看我能行走自如,大家都放心了。
就算是派对,就算是才相识,在极短的时间内,人们都能迅速地建立起小圈子来。
住在这里的男人们非富即贵,他们端着酒杯围在一起淡笑风生,无非谈的都是与金钱,权利相关的话题。
而我则被孙太太拉去和两个她感觉良好的女人坐到一块,吃着甜心闲聊。
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就是方才说自家地下室也对着湖的年轻女人,她老公今晚没有来,去美国出差了,因为老公姓柳,我们也就叫她柳太太。
柳太太才二十二岁,听她柳总是家跨国集团的董事兼ceo,平时特别忙,一个月都不回家几次,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屋子,这别墅区隔着又远,一到晚上她就害怕。
“要是太害怕,你可以来我这儿过夜,要不我过去陪你也好,反正我家阿辉老通宵打游戏,根本不管我,哼。”虽然老公天天在身边,孙太太却觉得和这常独守空房的柳空空一样命苦。
“好啊!”柳太太笑,妩媚极了。
这个女人身上有着与自己年龄不符的妩媚成熟,一个笑眼就能将男人迷得团团转的那种。
虽然已为人妻,又是要当妈的人了,可才十八岁的我社会阅历还是太浅,总说不上太多话来,大多时候听她们在聊,然后微笑点个头什么的。
另一个女人是杨太太,四十岁了,话也不多,眉宇之间有抹掩饰不住的悲伤。
杨太太来的时候,带了亲手做的草莓蛋糕,服务员将我做的苹果派和她做的蛋糕切成小块供大家分享,大家对我们的手艺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