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读我的心思？！”我又捶他。
“没有。”南风否认，解释。“就你这点小情绪，太明显了，随便猜就猜出来。”
“……”我轻咬嘴唇。“我真的胡思乱想了吗？”
“嗯！”
他肯定地点头真是让人生气。
“才没有，难道那不是事实吗？你哪时候才肯跟我谈谈圣女的事情，你为了她特意去找孟婆，还害孟婆被袭击，现在她被捉了，你肯定着急坏了吧？说是来救桃的，你更担心她。”
我再也忍不住了，拳头松开，揪着他的衣襟，憋在心里的话冲出了口。
“你二度长时间地离开，跟着她到处转，还甘心被利用，在圣域暴走。你是为了什么才回我身边的？是为了孩子对吧？你根本就不……”
“我爱你！”南风严肃地打断我后面的话，“从始自终，我只爱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艰难地坐直身子，与他对视，委屈扁嘴。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炽火和银灵子倒吸了一口冷气，无声息地离开，给我俩谈话的私人空间。
“别说从始自终，若没有回三千年前的那事儿，我就是后来者。有的事情被硬生生的改变了，难道不是吗？我已经搞不懂我到底算什么了？说我是圣女的转世，可她的阴灵还在呢？我又是谁？你和她才是一对儿！”
我说，眼泪不争气地滚出眼眶。
“那个混账女人想要干嘛，她把我弄回过去，想要证明什么？三千年前，你是真的没感觉到你认识的那个小月根本不是同一时空的吗？我本不应该出现在那里，我们本不应该在那个时候相遇的，我和你真正认识也才几个月而已。”
南风头痛地只手捂着额头，显然他也被发生的一些事情弄得心力憔悴了。
他和我一样，害怕谈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