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陷入沉思,没有再问。
“哦,对了,我表姑的医药费是保险公司支付的,昨天下午我在医院有遇过来支垫医药费的保险人员,保险公司很关心我表姑的情况,非常发愁。”
“你表姑一直是家庭主妇吧,这保险是个人买的?”我问。
“嗯。我打听过了,是王汶这两年有给她买意外保险,买了差不多十万呢。”
“这么多?他不是还欠债吗,还有闲钱给老婆买十万的保险?”我惊愕,对那个王汶的行为难以理解。“交了那么多,出了事保险公司是不是得赔很多钱啊?”
阿辉说。“那保险工作人员说,不管王太太这样躺在医院里还是死掉,保险公司都得往外掏钱,少则几百万。”
“哦。”我眼睛眯了一下。“如果你表姑死了,赔偿金的受益人是王汶吧?”
“那肯定的嘛。”
王汶负债累累竟然还想着给妻子买巨额保险,还是意外保险,啧啧,这里头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狗血侦案剧看出多了,了解这情况后我第一个反应难免是这样的。
离开阿辉房间,我们又去了趟对面的房间,阿呆才洗好澡,穿着店的浴袍,那特大码的浴袍对他二米高的大身躯来说还是有些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