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月挑了下眉梢,坏坏地勾起一边嘴唇:“他要是来自然好,不过我更希望你来。”
“嘿,方才不是还说没想到我会来吗?”我嘴上不绕人。
被打脸的千夜月略显尴尬。
千夜月的行宫建军筑在一座用人和兽骨堆起来的山顶,整片地域的阴气特别重,与这座活着城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一具庞大的中心被掏空掏死了,这个中心点里只有死亡和冰冷。
行宫里,倒是装潢得很有品味,古色古香,就像古代那些国君居住的宫殿一样,富丽堂皇。只是,若大的宫殿里不见一个鬼影,和南风的寝宫或是帝都宫殿比起来,冷清得可怕。
周围一片死寂,敞开的门窗,阴风流窜,令人毛骨悚然。
千夜月将我领到了一间浴室,那儿的大木桶里盛好了热气袅袅的洗澡水,水面上还漂着一撮娇艳的玫瑰花瓣。
在我到达之前,已经有人准备好了这一切。
“你先行洗着,我去给你拿更换的干净衣裳。”千夜月说罢,退出浴室,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千夜月这一走,太多的力量被吞噬的我站扶住墙壁,墙壁十公柔软,如同摸到了女人的脸颊。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甚至有些恶心。
主要是我也没有摸陌生女人脸颊的嗜好。
我缩回手,与那墙壁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