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了,之前还虎视眈眈的,现在当我们透明的。”我说。
“兴许你那未来的女婿下了命令,只是让它们监视我们,不许再动手了。”南风猜测。
“嚯?!那算他还有些良心。”我挑眉,抬起的手放在肚子上,腹中的孩子竟然隔着肚皮踢了我一下,正好中我掌心的位置,我蹙眉,将那只手落到身侧。
南风施法,连着矮榻和大树一同移了位置,远离那废墟,到了溪对岸的上游。
然后,他在周围捡了些现成的残木当柴,将着我也去了对岸的上游。
南风堆木生火的时候,我从从随着的行李取了条毛巾,在溪边沾湿了去给大树擦拭脸上的血渍。
被治疗了的大树伤痛减轻了些,也比方才有了力气。我才坐到矮榻边,他就反应过度地伸起手来要捉我,被南风及时阻止了。
“朋友,这两天你受苦了,好好躺着,不要乱动,让我们为你疗伤,不能痊愈着回去,至少也不必让大河太担心。”南风劝大树。
大树定了定神,看南风,抬起的手缓缓落回榻上。
“有没有吓着你?”南风回过头来,关心地问我。
“还好。”我冲南风微微一笑,拿着湿毛巾继续为大树擦拭脸上的血渍,好似方才他对我的异常表现不曾发生过似的。
大树闭上了眼睛,抿着一双血唇,努力克制着什么。
南风回到火堆边,往里头添柴。
我看着闭着眼睛抿着嘴的男人,湿毛巾沿着他粗犷的面部线条滑下,最后在他的唇边停滞。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担心!”我对大树轻道。“很快,事情就会结束!”
因为我的话,大树嘴唇哆嗦,虚弱地将脸捌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