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南风的话,我放下碗勺,去摸孩子的额头,天哇,跟那烧红的铁片似的。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我心疼,起身去拿医药箱。
我拿着医药箱回来时,南风正在给鹏儿治疗,这种小病,按常理他稍微施法就能治好,怎料他治疗对孩子没有半点儿用处。
“嗯?”一向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的南风纳闷地看着自己的双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了力量。
我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盒冰敷片,那是夏天太热我犯晕用来贴头上降温的。
我撕了一片,贴在孩子发烫的额头上。
南风的法术治不好发烧的孩子,我唯可指望人类的医学技术了。
给孩子贴好冰片后,我拿出电子体温测试仪,给他测量体温。
“42度?”这可是大人能承受的极限,哪怕是孩子,这个度数也是能将他脑子烧坏了。
“这么高?”大家都紧张起来,顾不得晚餐的为孩子着急。
“送医院打点滴吧,这么下去可不行。”薇薇建议。
“看来只能这样了。”我等不急南风再想办法,上前要抱孩子,南风抢在我前面,将他抱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我们都了最近的市二医院。
挂了急诊,医生叫我们带着孩子去验血常规,还验了尿。
在结果没出来之前,担心已烧过头的孩子受不了,医生让他口服了些退烧药,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高烧仍在持续,药物没有半点作用。
“妈妈-”鹏儿难过又虚弱,在南风怀里向我抬起一只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