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那法医有所隐瞒,他出的验尸报告不真实。”我推测。“为什么他要帮医生婆婆?”
“同情,虽然大家当面不敢言,但在那城生活的人不少都知道司徒是个怎样的人。当年吴医生被下套嫁给他,那些长舌妇可没少在后面非议呢。”
“你倒是知道得挺细的啊。”我回头瞄眼无名。
无名耸了一下肩。
这无名,和医生婆婆的交情肯定不一般。
“对了,方才的药剂是谁给你的,只起抑制作用吗?”
“是吴老太婆给的,当时帮她处理那两具分不开的尸骨,我被渗出来的毒素感染了,她就做了这抑制的药剂给我救命。”
“你不是说她有血清的配方吗?那血清能解这毒的吧?”
“是的,这是我最近才知道的,她一直说这混合毒剂太复杂,当初她只想怎么毒死司徒,根本没想解药的事情,因为我被感染,所以她才开始研究解药的,但几十年过去了,一直没有解药的消息。后来发现有些不对,她很早就研究出解药了,因为和我一样,她也接触过尸骨,可她没有像我一样被感染。所以,我猜测她做出血清了,只是没有把它给我而已。”
说到这里,无名甚是气愤,像是医生婆婆摆了他一道似的。
我垂下头若有所思,撞上了炽炎的目光。
她和我一样,心中充满疑或。
炽炎追踪着红线到了城东边一处待拆的老小区,那儿只有马路上的一顶灯塔照明,整片小区死寂沉沉的。
这小区的住户早在两个月前都搬去了新居住,按理说,这儿已经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