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南风可是个醋坛子,他才不会这样认为。”我嘴撅得更高了。
“和自己争风吃醋,也挺有意思的。”迟暮笑得更迷人了。
“好变态,感觉。”我脑补左一个南风右一个迟暮的画面,接受不来。
我被迟暮带回了大树上的屋子,衣篮子里确实放着两件破了洞的衣裳和一件磨坏边的披风,壮妇是给他洗衣裳的,手却不巧,洗净晾干本打算要拿去给别的村妇缝补的。
衣篮里有准备好的针线包,我拿着篮子坐到桌边,穿针引线,开始忙活儿。
迟暮也不劝我了,坐在窗台边,静静地看着我。
因为战斗,白色的袍衣被刺破了一个洞,虽清洗过,但那洞的周围仍遗留着一抹洗不掉的淡红血迹。
我不禁紧了紧衣裳,抬头看坐在窗台的迟暮,想象着他浑身伤痕,心里不是是滋味。
“我没事,摩纳族天生超强的自愈能力,那些都是小伤。”迟暮开口,温声细语的安慰。
“不可以用读心术。”我被他看透的低下头,继续缝补。
“我不会读心术,脸上写着的东西,也没有必要。”迟暮的话让我面颊绯红。
“他有你在身边真好!”他羡慕地说。
“你能感觉到他吗?”我好奇问。
“嗯!”
“他现在很虚弱,他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就是为了取出圣珠。”一提圣珠,我的声音不自觉放轻。
这又是与牺牲相关的话题。
“我一个人作不了主,我会召集两族的长老们商讨这件事情,给我些时间!”迟暮终于松口了。
“谢谢!”我感激。
“没有什么好谢的,相反的,我们对南风很感恩,没有他,就没有我们,没有这一切。光明固然好,但没有它,我们不也生存下来了。”
迟暮出屋,派人给各长老捎信去了。
他甚至让人放了小妖精棉花,说现在是该暂时放下两族恩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