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除了保胎作用,还能给孩子们和母体提供能量,能加剧心肺造血速度,这夫人失血过多,很需要它,实在不行,就得注射第二支。”
“还有这个。”医生婆婆从冰箱里拿出一袋血液,将它挂在架子上,支起输送管,然后给我另一只手的动脉扎上针头。
仙医欣赏地点头,仙有仙术,人类的医学技术也不容小觑。
戴维医生挟着沾着酒精的棉球在我的右小臂上抹了抹:“感觉到什么吗?”
我虚弱地摇头,那剧烈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不见了,我的感应系统被麻痹了。
“这个很冰的,没感觉说明麻醉已经完全起效了。”戴维冲我微微一笑。“撑着点儿,很快你就能和宝宝见面了!”
我信任地点头。
几个医生左右围在手术台前,开始手术。
嘶-
我听到锋利的手术刀切破皮肉的声音发,平躺的我,穹着膝,手术布遮住了前方的情况,但我从撑开伤开的戴医生那露在口罩外的眼睛读到了深深的担忧。
不知道是麻醉药的原因还是伤势加重,我已经有一分钟感觉不到孩子们在动了。
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戴维医生开始推取婴儿,医生婆婆从旁协助着,我感觉到一个孩子脱离了我,被转交到仙医的手里。
因为还有另一个孩子,戴维和医生婆婆的手术工作仍继续着,仙医则处理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