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和我今天早交的稿子一模一样。()看最全!”楚河对英子说。
英子刻意笑了笑,“巧合嘛,这是京城四大案之一啊,大家都听过也说不定。”
呃,大家都听过的故事,他写了做什么?
“那你曾经听过吗?”楚河不甘心地问英子。
“我?我是没听过的。”英子很努力地想把两年事分开,“好了吗?你不是不舒服吗?去镇医院。”
楚河没有病,去了医院医生能帮什么忙儿?
他没来由地想点根烟。
“直接回市里吧,再给小瑷打个电话,叫她到外面集合。”楚河说,从包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那我去找老板娘。”
楚河的手突然一滑,打火机这么掉到地并且跳了两跳摔进身边红木五斗柜下。楚河叹了口气蹲下来,正要弯腰去捡的时候。
“这一天,孙成又来到莫晓虹的房间内,到处摸摸看看,自口袋掏出来一块金表,忽然间,一阵阴风惨惨,窗户被风开……”
楚河被突然响起的收音机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没跌坐在地。英子拉了他一把。“你没事吧?”
“没事。”楚河懊丧地扔掉烟,忍不住向英子抱怨。“你干嘛又打开收音机?”
英子铁青着脸,“你以为是我开的吗?”
收音机戛然而止,仿佛有人刻意拧断电线般地停止。这次换英子拉起楚河的手,他们毫不犹豫地冲出了那间像是泡浸在血海里的屋子。
经过漫长的数分钟之后,他们再次回到了大厅。
“呼-”英子捂着胸口,找了张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