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冬秀因听人禀报,说是金铭钧离宫走了,二凤怅然若失,许飞娘带着她俩在那里劝慰,说了些再接再厉的话语,冬秀心里只记挂着杨鲤,心不在焉地随口应负了几句,便迫不及待,准备今天晚上就动魔法,把杨鲤给骗出来,便先告辞回蚣螟殿准备应用法器。
这里刚摆弄过两件法器,就听人来禀报,说是吴藩求见。那吴藩家道殷实,本是台湾岛上富贵人家的独生子,自小喜欢方术占卜,年才十五岁,便受了恶人引诱,入了魔道,专学那采补之法,祸害良家少女。那一天他师父去云贵地区采药,结果一去不归。后来听说附近山上来了一位蛮僧,法力高强,便去拜门请教。
那蛮僧说他资质本来不差,只是自幼受了坏人引诱,入了邪道,如果再不知自爱,恐怕大祸临头。见他还不相信,便取出一个晶球,行法透视,说吴藩的师父申驾,在采炼房中淫药时候,为峨嵋门下醉道人飞剑所斩。吴藩本人也因为修炼邪法行淫,坏了好些小女童贞,三天之内,必遭报应。
吴藩顿时吓个不清,赶忙跪下求拜,恳请收录。蛮僧只说他跟自己无缘,又用晶球为他占卜未来,让他去一座山上等待仙缘,如果能够拜入门下,便能躲过三天之劫,他赶忙跑到预定地点等待,结果就遇上了冬秀奉初凤之命出宫收徒,跟着来了紫云宫。他自幼聪明伶俐,跟了妖道师父之后,惯会察言观色,投机取巧,努力逢迎之下,在宫中人缘倒还颇好,尤其跟冬秀最是对性。
因晚上要行法暗害杨鲤,冬秀正好让他进来帮助整理应用之物。吴藩看她面带桃花,含羞暗笑的模样,心中便已经起疑,又看这宫殿里面布置得,便跟新房一样,更是惊讶,用话一问,方知真像,原来这些锦绣被褥,玉杯金盏,仙果琼浆,全部都是给杨鲤准备的,不禁妒火中烧。
当即把金铭钧所给仙丹偷偷送入口中含了,运功催化成一股香气,趁着冬秀转身之际,一口迎面喷去,冬秀顿时神魂颠倒,欲火焚身,只把吴藩当成了杨鲤,一扬手就用魔法把吴藩禁制,口中喊着心肝宝贝,亲吻抚摸不停,两人双双滚入床上,锦绣罗帐,**化骨。可怜吴藩一个男人,也是采补老手,如今竟然被人禁住,手脚皆不能动,全凭对方施为。
他因先前口含丹药之时,也免不了咽下一些,此刻也已经是浑身热,骨酥筋麻,恨不能立即反身压过去才好,可惜只能是心中想想罢了,被冬秀上下其手,泄了一次又一次,只觉得不过瘾……
一夜风雨过后,冬秀醒来,搂着怀里少年,正把一声“宝贝”喊出一个字来,就现竟是吴藩,顿时气得不行,一脚把他踹到床上,只见精心准备的锦绣床帐,尽是红白浊液,甚至沾满全身,越羞怒,追下来抓过吴藩,左右开弓,一口气抽了几十下,几乎把吴藩牙齿都给打落,方才稍稍解恨。
她本是心狠手辣之辈,当场解了吴藩禁制,拷问为何是他。
吴藩也极是机灵,跪在地上哭泣哀求:“昨日我来帮助冬姑你准备法器,因你说晚上要把那虹光湖里的杨鲤勾来,要我相助。我自言法力低下,不堪使用,一个不好,反为魔法所误,你说不防,硬要施为,结果……结果也不知怎地你就入了魔了,反把我用魔法禁住,‘鲤儿’‘宝贝’这般唤我,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我……”说到底,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冬秀仔细回忆昨晚情形,也记不太清,若说使用魔法,反被其害,那也很有可能的,再说今天早上看时,这吴藩也确实是被自己用魔法禁住,如此看来,倒真是自己强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