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江瑶抬手往陆行止的脸上遮,然后从他的膝盖上跳了下来,“我拖地去。”
“水太冷,放着我来。”陆行止又一次把人拉了回来,“你去把床单换了,然后把脏的放在阳台等会儿我来洗,你先去床上躺着休息一下,我们五点左右过去林团长家蹭饭吃。”
江瑶哦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回了卧室,换了床单以后,也没有休息的,将床单往阳台的水池里一放,知道陆行止在家里这天气也不可能让她碰凉水,做完以后,她干脆就坐在客厅里看着陆行止手脚麻利的拖地。
陆行止虽然是一个大男人,但是做家务的时候却一点不含糊,拖地只会比江瑶干净,还能比她更快。
在南方,特别是江瑶和陆行止老家那的南方,从老祖宗那就传下来男主外女主内的老习俗,很多男人回到家是任何家务事都不会做的,觉得家务事本来就应该是女人家的事情,有的人甚至夸张到进厨房看到酱油瓶子倒了也不会扶一下。
但是陆行止的身上却看不到这些影子,他能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留给江瑶,夏天让江瑶洗衣服他还害怕洗粗糙了江瑶这双以后要给病人做手术的手,冬天就更是决不允许江瑶碰凉水了。
他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也明白女人碰凉水不好,碰多了伤身。
“脚缩到椅子上。”拖把拖到江瑶那的时候,陆行止头也不抬的说了句,等江瑶将脚缩上去以后,他迅速的将椅子底下的地方拖干净,然后又开口说起了刚才老刘给他打电话的事情。
“老刘和我说葛排长出院以后并没有去警局报道,也没有去找他。”陆行止一边说话手里动作也没停,“葛排长出院的事情老刘还是好一段时间以后才听人说的,因为怕医药费贵,葛排长没在医院住很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