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江瑶随口问了拿着她手机的陆lā
“县医院院长办公室。”陆笑笑看了眼手机来电将江瑶保存的备注一字不错的念了出来，“是老家医院的院长找你。”
将手机递给江瑶以后，陆笑笑又嘀咕了一句，“老家医院怎么老打电话给你？”
江瑶猜想和林父有关系，所以也没有多犹豫就接了起来。
事实上和江瑶猜测的也没有差，院长打这通电话给江瑶确实要和江瑶说林老婆子儿子的事情。“病人早五分钟前过世了。”院长开口便是这一句话，他都不用可以说这个病人是谁他相信江瑶能明白他说的是谁。
江瑶猜到了，但是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愣在那了。
“上次清醒的时间很短，大概也只有那几个小时的时间，和你打完电话不就他就又昏迷了，后来倒是又经常醒来，但是精神状态又不对了，总抱着枕头一会儿喊乖外孙，一会儿喊瑶瑶乖女儿，看到谁进病房，只要是个女的三十几岁的，都喊人家老婆。”
院长说到这叹了口气，“不管护工还是护士进去了都不让人走，拉着人就把枕头递给人看，一会儿和人说那是他大外孙子，长得像他女儿一样漂亮，一会儿说那是他乖女儿瑶瑶，长得和他媳妇儿一样好看，不让人夸一句他的孩子，他都不肯松手让人走。”
“护士说，昨晚上他忽然又清醒了一阵，满病房的找人，一会儿找外孙，一会儿找女儿，一会儿找妻子，然后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不停的哭，说他把人给弄没了，他对不起他妻子，对不起他的女儿，之后他的身体状况就越来越差，几分钟前终于是没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