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一lā”信在桌上,都还没有收呢,这件事就算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再说了,这事情,陆行止是当事人,江瑶是当事人的妻子,自然也是有权利知道的,毕竟,了解检举信里写的这件事的人,除了陆行止,那一定是陆行止的妻子了。
“检举信是不可能给你们两看的,不过,部队外面每天给陆行止送的花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这都好几天了,每天这送来送去的,坦白说,对部队的影响确实不好。”首长说完以后大概是怕江瑶上手来拿桌上的检举信所以收了起来。
江瑶扁扁嘴,她要看信上的内容,用得着用手打开吗?藏进抽屉里也没用,她该看见的,还是一个字都不少的看见了。
“花的事情我解释过了,是邓高官的女儿送来的,大概是因为之前我救了她一次,事实上,除了那次救她和参加我姐婚宴意外遇见了一次,我和她私下没有任何的接触。”
陆行止伸手将江瑶牵到了自己的身后,一摸江瑶的手发现她手掌有些冰,这才注意到江瑶没穿外套,他的眉头直接拧了起来,“今天温度降温,就这么出门?晚上想回家喝药?”
“赶紧的,先去给你媳妇儿拿件外套。”首长扶额,转头和政委相互瞅了眼,各自眼底都写了一句话,这家伙一对上他媳妇儿大概就没救了,眼睛里就只剩下他媳妇儿一个人了。
陆行止是跑下楼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又跑上楼的,就这么点距离对他来说,来回一趟,都不带多喘两口气的。
十几秒的时间,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件外套,是他的军装外套,他的衣服,披在江瑶的身上,能遮掉江瑶半个人,松松垮垮的,都能当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