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走进房间后,虽然看不清楚侄女和公孙卞脸色,但自己却是面颊微微羞红,一时间想不到说些什么,便说出了那么几句话,在医学上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说法,同理,此时他不知说什么为好,但偏偏想出那么几句,很显然,乃是这种心思在他心头泛滥,是以在此焦急时候方才脱口而出。这种情形别人不知,但是却瞒不过同为大夫的侄女,这般老了倒是让侄女笑话了。
华馨儿心中确实有些好笑,想想叔叔因为喜欢四方游走,与叔母经常两地相隔,现今看来,叔叔是想叔母了。此次回去之后须得将叔母接过去,便在凉州安家吧。叔叔年纪大了,再这么东奔西走,身子骨已经吃不消了。
三人一时间没了言语。公孙卞自然说些闲言,华馨儿一时间不知如何说,开长辈的玩笑实乃不敬,华佗自然心中有些羞涩,自然不会说话。
趁机了几分钟后,突地外面响起一阵蛙叫声。但响了一阵便即沉默下去。
华馨儿,华佗两人看向公孙卞。公孙卞却是微微摇头。
又等了一会,那蛙声再次响起,渐渐的甚至连成一片。突地,公孙卞仔细倾听起来。
徐州临海,虽然地属北方,但是冬日时候天气却算的得多么的冷,一些水流不曾冰冻,蛙虽然是冬眠动物,到了冬天很少见到,但有时却也能听到蛙声。说来算不得十分的离奇。只是此时,这蛙声连成一片,便有些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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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馨儿,华佗乃是大夫,甚至许多小动物都可以入药,这蛙便是其中一种,甚至这蛙的习性,此时甚觉诧异。但见公孙卞凝神倾听,两人不便打扰。
蛙声又响了一阵,渐渐沉寂下去。公孙卞身子微微动了动,不似刚才那般凝神。
“将军,怎么样了?”华馨儿问道。
公孙卞脸上神色松弛下来:“兄弟们已经找到了囚禁糜竺的地方。很快发难,听我号令,随时准备出去。”接着公孙卞看向华佗:“老爷子,你可有备用衣衫,且将你身上这身换与我,你另外穿一身。”
华佗不解其意,但顺从的取来换了。公孙卞连忙穿上,随即割下一缕头发按照华佗胡子的模样贴在颌下,又将头上发髻解了,盘成活脱头上发髻一般模样。乍一看一看,又是一个华佗。华佗身子不高,公孙卞躬下身来,借助着华佗的衣衫,胡须,加之夜色凄迷,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华佗暗叫一声妙!华馨儿也是颇为惊喜。公孙卞示意两人稍等,他推开门,躬下身子,学着华佗的模样走了出去。
“华大夫,您这是又要吟诗?”一个小兵笑了起来。平日里华佗对人颇为和善,多说些曾经行走山川时候的经历,一众士卒听的有趣,皆且华佗医术高超,一众将士对之极为亲和。
“华佗”微微一笑,突然闪电般出手,顿时两个将士不吭一声的倒在地上。
公孙卞招手示意两人出来,华佗看见那两个小卒子倒在地上,以为死了,心头不由一惊:“将军,这两人并无什么罪责……”
“晕过去了。”公孙卞不便多说,看了看四周,示意两人紧随着他,说着他朝着北面行去,南面方向正是曹操关押糜竺的地方。
华佗听的两人未死,心中稍安,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