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只有玉倾城微弱的呼吸声。
来人轻声慢步的略过纱帐,走到床榻边,叹了口气后坐了下来。
他把手背贴在玉倾城额头上一下,又伸手给她探了探脉,随后眉梢一挑,语气颇为散漫随意。
“啧,小丫头很不错啊,中了如此剧毒,还能撑这么久。”
“……”
寝殿内只有一个尚在昏迷的玉倾城,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的话。
不过,倒也不见他闭口,而是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又从瓷瓶中倒出了一个丹药,用内力在掌心化开。
随后,又和玉倾城双手相贴,调侃道,“小丫头,你胆子可真不小,咱们才半年不见,你竟敢跑到这南越皇宫给容九歌当嫔妃,如今竟已当上了皇贵妃,这事若是被他们知道……哈,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他说话之际,一股白烟从两人的掌心之间冒出。
玉倾城苍白的嘴唇微张,轻轻咳了几声后,一丝发黑的血液从她唇角话落。
半个时辰后——
他从衣袖中抽出一块白色的锦帕,伸手拭去了她唇角黑色的血。
“唉,此毒猛烈,我尚且不知是何毒,该如何去解,你且再睡上几日,我寻得解药再来替你解毒,小丫头要乖乖的,嗯?”
说完,还宠溺的帮她理了理两边脸颊上沾染的碎发。
寝殿内微弱的烛光闪了闪。
和不久前一样,一道黑影再一次悄然飞身离去。
……
贺兰嫣今天和容安歌去了相府之后,两人又在皇城中的古玩店转了一圈,买了好些个小玩意,才回了王府。
午后,宫里礼部以及内务府又派人来量身裁做下月初五大婚用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