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无力而又苍白的解释,容九歌嘴角掀起了一抹凉薄的弧度。
他冷笑出声,“呵,如今他们只有两个人来访,若是他日他们带人从水路来举兵攻城,等到兵临城下的时候是不是你也用这番说辞与朕说,嗯?”
“奴才惶恐,奴才失言,请皇上恕罪。”苏德胜头磕在地上,本就像鸭嗓一般尖锐沉闷的嗓音因为害怕更难听了。
夜子轩听到这话,脸色也十分不好。
这件事的确是他们失职了。
宫外之事,除了有暗卫营的暗卫们负责以外,还有他的一小部分责任。
毕竟,皇上久镇皇宫,除了他们还有谁能注意宫外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低声开口,“九歌,这次的确是我们疏忽了,最近一直只顾着监视冥王府和西域那边的动静,忽略了隔海的邻国,不过……苏德胜说的也没错,北辰国这次实在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这话,也算是给地上跪着的大总管求了情。
容九歌冷睨了他一眼,声音不冷不淡道,“既然沐子澜是南疆王,身份地位上今晚的宫宴也不能太过懈怠,让御膳房好好准备着。”
闻言,苏德胜猛地抬头。
他见皇上好像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连忙叩首道,“是,午膳过后,奴才就亲自去御膳房盯着,绝对不会在菜式上偷工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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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邪靠在门框边看着外头走来走去的宫人们,突然讥讽一笑,“派了这么多宫人来,却都是不会武功的泛泛之辈,而且四周连一个暗卫都没有,呵,这南越帝的心还真是够大的。”
殿内,玉子澜坐在玉桌前品着香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