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澜眸底平静的可怕,但是目光却宛若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他淡声道,还隐隐带了几分宠溺,“倾儿年幼,况且她还受心魔控制,自然会做出一些失常的举动,不过本王猜想,应该也只是初见罢了,若是当您冥王爷没有将她打的经脉俱断,武功尽失,凭她的本事……本王这次回南越或许就是来给王爷上香的。”
闻言,容天泽额角的青筋凸起,细长的眸子也渐渐眯起,看着他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寒意。
他冷笑一声,“呵,本王倒是有几分后悔,当初没有将你的武功也给废了,只是种下了金蚕蛊,没想到……你还能活下来。”
顿了顿,他突然又用着恍然大悟的口气说道,“这怕是就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本王的处境还真是危险呐,两个侄子要杀本王,你和倾儿也要杀本王,啧啧,吓得本王只敢躲在王府里不出来了。”
魑魅、魍魉,“……”
所以,王爷您现在是离魂状态?
这番张狂的话语,的确让听着觉得有几分刺耳。
譬如夜雨,他此刻手就一直放在腰间,一直警戒的盯着那眼角因为蚀骨蛊深入骨髓而印出怪异图腾的冥王,时刻做好保护王上的准备。
玉子澜倒是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目光扫过容天泽身后的两个暗卫,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有些驴头不对马嘴的开口说道,“冥王爷的暗卫换人了,本王记得从前并无这人。”
被点名的魍魉顿觉一股冰澈的凉意袭心而来,身躯不自主的一震。
容天泽也有几分不解他为何会将话题引到暗卫身上,但是却难得好心的解释了一番,“七年前的北辰宫变,本王折损了不少下属,魍魉努力,凭借自己的本事得到了当本王贴身暗卫的资格,如今他的地位和魑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