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轩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不冷不热道,“看起来没事了,但具体的还不知道,你先下去煎药,一切等九歌沐浴出来后再说。”
苏德胜连忙应声,“是,奴才告退,奴才这就去熬药。”
……
一个时辰后,容九歌面无表情的坐在圆桌前吃着满桌的药膳,从凉菜到热汤,他每一样都品尝过了。
容安歌和夜子轩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很显然,他这般正常的模样着实有几分吓人。
不过,夜子轩却在容九歌抬起手臂夹菜的一瞬间,眼尖的发现他扣在腰间的玉带上竟挂上了一个绣着……鸡的香囊?
看到这东西,他忍不住嘴角一抽,强忍着笑意问道,“九歌,你今日怎么想起来佩戴香囊了,而且还是……如此特别之物。”
闻言,容九歌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的就将左手覆在了香囊之上,柔声道,“这是倾倾留给朕的信物。”
听到这话,众人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看来,他没有将玉倾城死去的事情忘记,也没有刻意的忽视。
只是……
既然如此,昨夜发生的事情,他为何一直不曾派人去查?为何还能如此淡定的用着药膳?
容安歌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皇兄,先前陪你派去丰城的吴大人昨夜回来了,他带回消息,说是这次疟疾是由一个病重的西域人引起的,但是,那人已经病死了。”
容九歌听完后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