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开口,贺兰景就已经出声了,“子澜,既然当初你母亲与肃王都没有因为此蛊在一起,那么小丫头和蓝邪也可以不在一起,只是……他们的孩子会有影响对吗?”
“嗯。”
“那么,若是他们的孩子在一起了,是不是就迎刃而解了?”
闻言,玉子澜凤眸微垂。
他捻着不知从何处拿出的鱼食,置入湖中,淡淡开口,“情丝蛊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当初母亲与肃王如何中蛊的还不得而知,若是双方从未催醒蛊虫还好,但今日……倾儿和邪的蛊毒已经发作,按照夜风所说,他们若是不解蛊,很有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
贺兰景侧眸看他,“既然如今容九歌已经来了,你何不将倾儿的行踪告诉他,西域那边对蛊术也有不小的研究,也许他们会知道解法也不一定?”
“不会。”玉子澜肯定的说道,“西域从前对蛊术并不了解,只是因为几十年前南疆夜氏一族出现叛徒,导致内部分裂,从而有人带着一批蛊虫以及记载蛊毒的法子逃离到了西域,说到底,那边的也只算是偷窃。”
贺兰景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深吸一口气,“真是累呐,咱们这一年关顾着找寻断魂蛊的解法,但是依旧一无所获,如今又多出了一个情丝蛊,看来,咱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肃王身上了?”
玉子澜微微颔首,“景,我猜测辰儿寿辰那日,皇叔有可能会提出赐婚的要求,若是本王和倾儿拒绝,他有可能将此事说出来,但是……”
“行了,你也别苦恼了,我等下会去容九歌,他不是想去圣雪山吗,那我就亲自带他上山,我估摸着师父已经出关了,正好去找师父问问情丝蛊的事情。”贺兰景摸着下巴算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