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是父皇的孩子。
即便是口这么说着,但是脸的慌乱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容九歌只静静的看着他,什么话都不曾说,但是一双冰冷的墨瞳却满是讥讽,看得君不染的心越发冰凉,手的剑一个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
心理战术,君不染已经输了。
这个时候,屋内的葵倾穿着暴露的走了出来。
她看着容九歌不由想到一年多前被玉倾城当众羞辱的场景,在看到跪坐在地狼狈的君不染突然心生一计。
只一瞬间,手的匕首从后背插入了心脏。
“唔。”君不染涨红了脸闷哼一声,不敢置信的慢慢掉过头,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便倒了下去,“葵……倾……”
看着这一突变,容九歌依旧是神色淡淡,没有一丝动容。
直到,葵倾扭着身体,颤着眉眼走向他的时候,才露出了厌恶以及不悦的眼神。
她媚笑一声,“公子,奴家终于又见到您了,奴家好想您。”
容九歌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还不等他开口说什么,一道熟悉的梅花香味沁入鼻,紧接着只听耳边传来一声狰狞的尖叫声后,葵倾直直的倒了下来。
玉倾城居高临下的看着捂着胸口吐血的葵倾,凉凉开口,“怎么,冥王没有教过你以色侍人的下场只有死吗?”
闻声,葵倾瑟瑟发抖。
起一年多前发生过的那些历历在目之事,那些恨意竟然还抵不住她从内而外散发的惧意。
她怎么记得,这个女子好像从前是不会武的?
容九歌很自然的将小妖精揽入怀,轻声道,“我不是让你在府好好休息,不要跟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