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下佩服我的先见之明了吧?”看着官豫重新换上白衬衣,郝端端挺自得道:“生活常识教给我们,每个人必备一套换洗衣物。哦,当然,你自诩富家子,不懂常识,是常理!”
官豫余光瞄她,习惯性的想毒舌,转念她脸色才晴,就不惹她了。
换好衬衣,官豫将t恤抛给郝端端,从容不迫拿瓶水坐回沙发,傲然:“说。”
当头被罩上他才脱下的t恤,热乎乎还带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郝端端的脸不可控制的红了,屏住气,扯下怒:“你不会好好脱呀?”
官豫喝口水,懒懒:“不扔到你头上,你又装看不见。”
“我?”郝端端鼻子一歪:“我几时装了?”
官豫扯扯才风干的衬衣,嘴角露似笑非笑。
郝端端望天翻个白眼,吐气,再吐气。
她根本不是装看不见,她就是不想帮他洗衣服,所以那件衬衣才拖到今天洗。幸亏是夏天,一会就干了。
“行了,不扯别的。今天我们店来了警察。”
官豫还漫不经心:“你们店涉黄还是偷税漏税?”
“我呸?你就不能盼着点好的?”郝端端要让他气吐血了。
官豫还闲闲:“谁让你一句话分上下集?”
“我?”郝端端忍了又忍,快速说:“是失踪案,就是那两个我跟你提过的进到店后门然后就再也没出来的混混。他们家人报案了,他们开的面包车被偷,找回来了。然后小偷供认在我们咖啡馆后门偷到的。警察就调取附近监控,拍到他们长相了。”
郝端端一口气把所见所闻说完,期待看着官豫。
“警察怀疑咖啡馆了?”
“也不是吧?他们就是走访调查。好像说,看到他们鬼头鬼脑的在张望咖啡馆,所以就重点把我们员工都叫过去问了下,是不是见过这两人出现?”
官豫摸着下巴:“这么说,你家店主制服然后交给警察这个假设不成立。”
“没错。”
官豫神色严肃,目光轻闪,思虑小会,才慢悠悠:“在现有的证据支撑之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他们遭遇不测了。”
咝牙疼似抽气,郝端端后背冒一层冷汗,恐惧反问:“遭遇不测?怎,怎么个,不测?”
官豫挑眉:“死了。”
“死?可是……”郝端端抹把额头,不知不觉抱着他的t恤坐到他身边,害怕问:“所以,是我们季老板所为?”
“不然呢?”官豫斜瞅她一眼,目光在她怀中的衣服上溜了一下。
“我,我还是不太相信?”郝端端摇头:“季老板还有小岚姐,那么好的兄妹,怎么可能……”
“傻白甜了吧?”官豫讥她:“都说了,他们是妖。”
“可是,你不是说妖,也不会无缘无故……”
“真是笨的无药可救!两个混混大晚上闯进去,不叫无缘无故,很可能是劫财去的。说不定,看到你那个小岚姐,顺便还劫个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