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笨蛋，到底有没有在听？”
夜以轩讲着讲着之后，发现这笨蛋在发呆。
“有啊，没听懂。”
果果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着迷茫。
“笨蛋，动点脑袋，我再讲一遍。”
夜以轩嗔怪，这笨蛋，怎么讲她才能听懂。
“夜以轩，可不可以不人身攻击，你讲一道题都说了我十几遍笨蛋了耶！”
果果不满，自己学习是差了点，可是真的不笨哎！
被你这么笨蛋笨蛋的叫着，很容易变笨的耶！
“我讲了十几遍你都没听懂，还不允许别人说你是笨蛋了。”
夜以轩吐槽着，再不吐槽，自己就要吐血了！
“我……题目太难了嘛！”
果果吃瘪，也是耶，都讲了十几遍了。
这就是为什么气走了那么多家教老师，没有一个能坚持到第二天的，生怕被果果气疯掉啊！
“题目太难了？”
“笨蛋，你自生自灭吧，我救不了你了。”
夜以轩把自己的卷子甩了过去，不讲了，再讲下去会疯掉的。
败了，自己败了，败得一败涂地。
这笨蛋，第一题选择题竟然都喊着难，讲了十几遍，还没懂，后面还讲屁啊！
算了，让这小笨蛋自生自灭吧，给她抄了！
“嗯？谢谢你哇，夜以轩，你真是个大好人。”
果果看到夜以轩将试卷递了过来，先是一愣，然后眼前一亮，一把夺过了试卷，狂抄了起来，生怕这家伙一会反悔不让自己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