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更为巧合的是,病情上写的是受到意外袭击,腹部被侵害,血流不止。
段三金?杨晨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人。
他曾经听李小婉提到过,她爸爸从高楼上掉下来时候的建筑公司,老板就是叫什么三金!
当时没有注意听,这个时候再看到这个名字,没错了,就是这个人!
“看来遇到了老朋友了哈。”杨晨心中冷笑道,“刚好,自己害的人家小婉上不了学,趁着这个机会能够帮助她们家做点事,也算是心安。”
段太太忽然间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脸的惊讶和歉意,还有满脸堆得像是盛开的菊花的笑意,“您就是神医啊?你瞧我这个老糊涂,老花眼,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要撵您出去,我真是太对不起了。”
说着话,她从爱马仕的名牌包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硬塞给了杨晨,“这个您收好,算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杨晨倒是不客气,既然这么有钱,给了就收下呗。
他收下钱,段太太那灿烂的笑容忽然间就变成了一副愁容了,“神医啊,您看看我老头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下,结果刚好咬在了下半身。咳,你说这个男人吧,有时候没有了下半身倒是老实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伤口就是不能痊愈。这都好几天了,医院里上上下下会诊了好几次了,就是没有办法。他不仅伤口不好,连身上的血管都在爆裂,医生说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治疗方案,他就死定了。”
说道后来,她干脆就开始擦眼抹泪了。
杨晨最害怕见到女人的眼泪,尽管这个女人不太招人喜欢。
“你老头子的工作是什么?”杨晨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
“唉,有几家公司,主要还是房地产公司。要是没有了他,我们家就算是完了。一个儿子不正混,另一个儿子在学校也学习不好,前段时间还被转学了,神医啊,您一定要救救我的老头子啊,没有了他,我们全家就完了,就散了啊。”段太太眼泪哗哗的。
这时候,钟诚走了进来,安慰了几声,段太太方才止住了眼泪。
不到一分钟,走廊里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杨神医呢?”一个急促而热切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声音先到,随即便是一个头发花白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五十多岁的医生,正是刚才在大楼前等候的那个人。
他一眼就看到了杨晨,已经恭敬地双手握了上来,“杨神医,哦,刚才我老眼昏花,竟然是没有认出你来,有失远迎,实在是太抱歉了。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白先楚。嗯,小王,花呢?”
按说,这个环节就到了献花的环节了,但是白先楚回头一看,这花居然没有上来。
不是献花的人未到,而是,王乐乐已经惊呆了。
没错,真是彻底的惊呆了!
她走上来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个少年神医会是什么模样,甚至连秃头小和尚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会是刚才和自己打招呼的杨晨。
当她第一眼看到杨晨的时候,当场就像是做梦似地,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听到白院长叫自己,她连忙走了上去,将花送给了杨晨,还向他挤了挤眼睛。
简单的欢迎仪式之后,白院长支走了大部分人,只留下了钟诚还有段太太,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杨神医,段先生的病情很复杂,送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经过我们的救治,他已经苏醒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两天,他的病情又反复了。主要是的原因是他的血管处于大面积爆裂的状态。我们从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在网上向全球的顶尖医学院都联络过,但是没有一个管用的方案。我们着实是不知道怎么办了。”白先楚道,说着,他走到了病床前,揭开了盖在段三金身上的被单,只见到胸腹部大面积的红色斑点,看起来很是吓人。
钟诚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道:“我们想听听神医的高见。要是能够有什么建设性意见,我们的那束鲜花倒也没有白送。”
白先楚瞟了一眼钟诚,他知道此人是一个比较年轻的人才,但是就是心胸狭窄,不服人,当场就点拨道:“小钟啊,我们还是不要说话,听听杨神医怎么说。”
杨晨咂了咂嘴道:“他是血管里有气才会使血管爆裂的。”
“扑哧……”钟诚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哥,你是在开玩笑吗?有气?你可真逗。”
白先楚也是皱了皱眉头,对杨晨的这个意见有些不大认可,不过人家毕竟是文箸请来的,也是不能怠慢了,他还是保持了面子上的礼貌。
杨晨对钟诚道:“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钟诚不屑地道:“要是按照你说的能给段先生治好病,我脑袋瓜子摘下来给你当球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