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小插曲在人们心中敲起了警钟,闲聊间更是只字不提昨夜的事。
舞曲一响,男女相伴跳起了热情肆意的探戈。
挥动的裙摆,欢快有力度的舞步都像是在挥洒青春的热血。
他们来回切换各种舞曲,不时交换舞伴,玩得尽兴不亦可乎。
阿斯特瑞亚谢绝所有邀请她跳舞的男士,一个人倚着栏杆百无聊赖的喝酒。
她的酒量在这个圈子是出了名的厉害,几杯洋酒下肚她仍是十分清醒,她习惯喝酒时半眯着眼一副醉意醺醺的模样,眼光流转间媚眼如丝。
这时,宴会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声,不少人包括阿斯特瑞亚寻声望去。
这一眼如被定住,移不开眼。
优雅矜贵的男人身穿阿玛尼当季高定西服,墨色西装通过刺绣、雕刻出深浅繁复的指纹脉络,给人一种稳重孤冷、贵气逼人的感觉。
五官精致,眉眼深邃,猩红双眸三分残暴七分冷傲。
薄恒生来便是让人瞻仰,心甘情愿称他为王。
在他身边站着一名同样尊贵的女孩,容貌清幽如水,貌美如幻影。
长发微卷,头顶竖起半小札丸子头,棕绿色纱裙将身姿称得曼妙性感,纱裙上印着绽放的大红花,远看像唇印。
两捆仙绳在手臂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仙绳连着抹胸长裙,随着海风吹拂纱裙舞动,给人一种随时会松开掉下来的错觉,莫名引人遐想。
乔以沫的皮肤如牛奶般丝滑嫩白,她属于那种一旦正经打扮美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活似天仙。
被那么多惊艳的目光盯着,她不自在稍稍低头,身子不经意往薄恒那边靠,在其他人眼里倒像是娇羞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