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 二十 金融危机度过(2 / 2)

“哎,萝卜。”阿呆一脸奸笑的喊我。

我一看阿呆这个样子,就知道特么的没好事。

“放。”我说。

“你去撩一下大拿试试,”阿呆笑着小声说,“你要敢撩我服你。”

“大拿,”我叫大拿,说,“阿呆要撩你。”

“滚。”阿呆上来捂我的嘴。

“我曹。”冷不丁的我就被阿呆捂住嘴了。

我赶紧挣脱阿呆,这青年,自从上一次翻垃圾桶我就没和他发生过肢体接触,这捂上我的嘴了,把我一阵恶心。

“马小哲,”大拿放下笔,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阿呆想撩我用你管了?”

“额。”我了看阿呆,一脸懵逼。

“谁,”阿呆有点口吃的说,“谁,谁想撩,撩你了啊?”

“你和马小哲啊,”大拿一点不知道羞涩的说,“你们那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哎,”我赶紧说,“咱们有事说事啊,你俩斗嘴别把我牵扯进来,什么我撩你,我有病啊。”

“你就是有病!”大拿说。

我去,我不再理她,爱咋说咋说。

“还有你,”大拿指了指阿呆说,“阿呆你别整天没事干在背后说我,你什么意思啊。”

“你可别说了阿呆,”我对阿呆说,“让她叨叨去吧,你要是再说,这一天大拿就像口香糖一样黏在你身上了,甩不掉,擦不干净。”

“你这个比喻还很形象。”李亚雪笑着说。

“有才。”军姐的评价简单而全面。

上课了,孟若曦传过一张纸条给我,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以后咱们每天中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和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去楼上空闲教室练歌,还有一个星期就节目审核了,咱们抓抓紧。

为了让自己绅士一点,我礼貌的给孟若曦回了一句:

ok!

于是第四节课下课铃刚响,老师刚刚说“下课”,孟若曦就过来把我拉起来,让我跟她走。

我特么是真困。

跟在孟若曦的身后拖拖拉拉的到了四楼。

“马小哲我怎么看你每天都没精神,那么虚么?”孟若曦边开门边问我。

我打了个哈欠,说:“哪有,晚上睡得晚。”

“是不是又勾搭小丫了?”孟若曦终于打开了四楼的门。

我笑笑,说:“谁家的姑娘让我勾搭,我老老实实的玩玩游戏就睡了,没那么多情。”

“咱们这个节目啊,”孟若曦进了空教室,说道,“一定要配合舞蹈,咱们今天就把舞蹈练练,争取能够连起来排练几遍。”

“好,”我点点头,说,“一切听你的。”

“那可不行,”孟若曦摇摇头,说,“不能都听我的,有意见咱们就提出来。”

“好。”我应道。

一开始答应孟若曦和她组队,其实也是为了让她开心,因为除了大拿我实在是很难拒绝女生的要求,所以参与了孟若曦的队伍,我一定会努力,一个女生看得起我,那我得尽力啊。

“哎,”我问孟若曦,“徐海呢?”

“他啊,”孟若曦掏出p4,插到多媒体音响上,说,“上厕所去了。”

正和孟若曦闲聊,跳的那一档子人进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男女组队创造民族呢。

“咱们用一个教室么?”我问孟若曦,孟若曦点点头。

我去,我还以为这是我们自己单独的呢,这样怎么放得开,那么多人,一边,一边的,这太乱了。

“我也是这么感觉的,”孟若曦悄悄地对我说,“本来想着他们在大饼办公室训练,咱们单独开个教室训练,没想到大饼让我们凑一起了,说在办公室太吵了。”

但是没办法,我们还是在一起训练。他们练他们的,我们练我们的,人多了,也有个尽头去提高自己。

整体我们都训练的不错,我们三个人小队也确定了舞蹈动作,进行了连续的排练,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我感觉挺不错。

“不错不错,”孟若曦拍拍手,说,“还不错。”

我想了想,说:“咱们这个歌也不积极向上啊,都是搞对象的歌词,学校不知道能不能同意咱们登台演出。”

“没事的,”孟若曦说,“好多节目都不健康,我估计咱们的可以。”

孟若曦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其实我还是挺期待的,不知道孟若曦说的“不健康的节目”是什么样的节目,期待在元旦晚会上看看这些节目。

“哎呀,”徐海拍拍我肩膀,说,“咱们想的一样。”

“完了,”孟若曦看着我俩,说,“你俩不正经的青年。”

“那你可小心了,”我说,“小心哪一天这教室没人啊,哼哼哼哼。”

“滚一边去马小哲,”孟若曦骂我,“想什么好事呢。”

我其实什么都没想,孟若曦这一说,差点我就浮想联翩了。

“专心练习啊!”孟若曦敲敲我脑袋。

“知道了。”我说。

放学了老丁跑上来找我。

“萝卜,”老丁大喊,“快走,趁着还有点劲,出去买鸡。”

“吃这么好,还吃鸡。”孟若曦说。

“那是,一起去吃!”老丁说。

“不是,吃什么?”徐海很惊讶,笑着问。

“没事没事,快走。”老丁喊我,自己就跑下去了。

“我先走了。”扔下一句话,我就去追老丁了。

“快走,”老丁催促道,“老师还没去学校门口检查校牌,我们快点,赶在老师之前出去。”

我和老丁挤过重重人群,向着校门口就冲了过去。

“马小哲。”我听到身后有人喊我。

我一回头,是上次餐厅检查排队的刘娜。

我抬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也没停,跟着老丁就冲出了校门。

出了校门我们就放慢了脚步。

“他niang的,”老丁骂道,“出个学校就跟逃亡似的,这什么日子这都过的。”

“唉,”我叹了口气,安慰老丁道,“就当是今天这‘逃亡’,是为了那只鸡了。”

“对,”老丁点点头,说,“要让那只鸡死得其所!”

然后我俩就去了卖鸡的小摊,那里有风干鸡,而且这里只有这个小贩有鸡。

“你这鸡是自然风干还是人为风干?”老丁问小贩。

我去,老丁这什么时候这么专业了,还用专业术语来和小贩沟通,说的小贩一脸懵逼。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小贩说。

“就是,”老丁挠挠头,解释道,“是挂在外面自然风干的,还是自己用电风扇、吹风机吹干的。”

我这头一次听说这个鸡能用吹风机吹干,这得几个吹风机同时吹,没日没夜的吹。

小贩笑了,说:“我这都是自然风干的,谁神经病拿着吹风机对着一只鸡吹。”

我就展开了联想,小贩全家24小时轮流值班,举着鸡,拿着吹风机没日没夜的对着鸡吹,边吹还边说:“怎么样,这个发型还合适吧?”

“萝卜。”老丁打断了我的联想。

“怎么了?”我问。

“一人来一只?”老丁说。

“来,”我说,“一人来一只,肉多的。”

因为我看到小贩这里的几只鸡都是那么的干瘦干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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