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我跟王艺涵的关系还不如没在一起时候,那样的亲密,在一起了,倒显得有点疏远了。
最明显的就是周小艺,我跟王艺涵在一起的时候也去周小艺的位置上说过几次话,但是每次周小艺都是爱答不理的逃避着。
王艺涵说:“你多跟周小艺说说话。”
我真是无语,谁是我女朋友啊?
这几天我没怎么跟王艺涵说话,王艺涵倒也显得自在,天天在班里大呼小叫的,一点跟之前的变化也没有。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给王艺涵写了个纸条: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理你了,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在考虑,我还是不是你的唯一。
王艺涵看了看,问我:“什么意思啊?”
我笑笑,说:“等你看明白了,你就知道我的心了。”
王艺涵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李亚雪倒是看了看我,我转眼去看她,她转移了目光。
我深呼吸,也许不应该给王艺涵写这个东西。
但是我实在是太累了,这几天,王艺涵也不跟我说话,也不跟我联系,我一个人看着她玩的像个孩子。
就连阿呆都问我:“你不是跟王艺涵在一起的吗?怎么也没见你俩在一起。”
我微微睁开眼皮,说:“别哔哔。”
军姐说:“小小青年别瞎打听。”
闲着实在是无聊,我就掏出本子写小说,写什么好呢?
我一转头看到了李亚雪。
“嘿。”我说。
李亚雪看了看我,说:“叫我?”
“对啊。”我说。
“什么事?”李亚雪说。
我笑笑,说:“你喜欢看什么书?”
“悬疑。”李亚雪淡淡的说。
“这还真是一字千金啊。”我在心里想。
“最近有部电影,叫《生化危机》,不知道你看了吗?”我说。
“看了看了,”李亚雪终于多说几个字了,“很吓人,里面那些人嘴里都突出奇怪的东西。”
“我也看了。”军姐不合时宜的插进嘴来了,“我看的时候把我吓得呦,你们不知道,那嘴里的东西一出来,我吓得一哆嗦,哈哈哈。”
军姐说着还伸手要抓我,我赶紧闪到一边去。
“我准备写个小说,看看你们喜欢什么,我好找找灵感。”我说。
“那就写这种生化的,”李亚雪说,“我是你忠诚的读者。”
“我也是我也是。”军姐咧着嘴说。
我点点头,那就开始写生化的吧。
我拿起笔,在本子上开始写:
我蜷缩在洞的角落里,看着洞口被我斩杀的几具尸体,大口的穿着粗气,三年了,我们还是没有战胜这群恶魔,几个月前,不知名的电台还会偶尔响起,传出“只要我们抗住,就一定能胜利,丧尸正在减少”的好消息,但是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
我退下弹夹,只有8发子弹了,真是个幸运的数字。
将弹夹推回属于它的位置,熟练地上膛,紧紧的握在手里,这就是我的命。
也许,这既是我命归的地方。
外面还是不断的传来丧尸的低吼,我不敢发出大的声音,只能尽量不让外面来回走动的丧尸发现自己。
三年前,一颗从深海捞出来的炮弹,在专家的检验下被验证为“久经深海的侵蚀,已经没有了威力”,但是当切开的一瞬间,打量的气体冒了出来,现场的人全部受到感染,送往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身体器官加速衰竭,但是第三天开始,医院里再也没见过有活人走出来,都是一具具尸体,面目狰狞,见到人就扑上去撕咬,被撕咬的人,只要脑子没出来,都会受到感染成为新一代的活死人。
政府派遣武装部队武力消灭,但是病毒已经在整个地球开始扩散,短短半载,全球人口,仅有13,剩下的13人群,除了逃命,就是为了食物相互争夺。
要命的不是丧尸,而是乱世中的人们。
我在逃亡的路上,跟自己的小队走散了,遇到了这个小队,跟着他们逃亡了2个多月,如今这个小队由于队长刚愎自用,指挥不当,走入了丧尸圈,全部被咬伤受到感染,我周围全是丧尸,我只能躲在这个小洞里面,无路可走了。
写偏了,想看的请关注我下一步即将上线的新书《末世的笔记》言归正传,写着写着把我自己都写进去了,写的起劲,但是手中的笔就是赶不上脑子里的思路,无奈,我只能想的慢一点,写的慢一点,有时候写着写着睡着了,就被军姐和阿呆抢着看去了,我都感觉,这部小说不被拍成电影,真是可惜了。
当时还是年轻。
写了一天,我用掉了一整支中性笔,写的手都疼了,但是我还是沉浸在那个世界里。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跟老丁说:“要不我们写小说为生吧?”
老丁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表示。
“怎么样?”我问老丁,“有什么想法?”
“想一出是一出。”老丁吐了块鸡骨头出来。
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可不能放弃,身后空无一人,我不给我自己强大,何以藐视天下。
于是就这样,第二部小说开始了,一天写个十来张纸,就算是一天的任务完成了,上课的时候组里都很奇怪,赵洁更奇葩的竟然问我:“萝卜你是不是生病了,最近怎么不说话了?”
“痔疮。”陈慧说。
我不理他们,我在自己的海洋里梦游,管你们什么事?说话的时候说打扰你们,这我不说话了,不影响你们学习了,还成了我的不对了。
晚上老丁依旧跟我一起回宿舍,我说:“8天了。”
“18天了。”老丁说。
说完我们两个“哈哈”大笑。
“卧槽,神经病啊。”两个女生从我们身后走过,说,“吓我一跳。”
“哎吆吆,”老丁说,“跳的那么高,都赶上刘翔了。”
“神经病。”那俩女的说完快步走开了。
我跟老丁哈哈大笑。
我敢肯定,这俩女的回到宿舍,必说:“你们知道么,今晚上我们俩遇到两个傻x。”
“抽烟去?”我问老丁。
“还用问吗?”老丁说。
在小卖部门口,我跟老丁抽着烟。
我问老丁:“老丁,以后想干什么啊?”
“不知道。”老丁说。
“没有梦想,与咸鱼何异?”我说。
老丁吐了口烟,说:“高中还没毕业呢,谈什么梦想。”
“梦想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我说。
“你有什么梦想?”老丁问我。
“还是客栈,不过,”我想了想说,“我想加一点东西。”
“加什么?”老丁问。
我笑笑,挺直了身板,说:“加一条街!”
“卧槽,咳咳咳,”老丁说,“别做梦了,差点把我笑死。”
简直无语。
梦想,是要有的。
万一实现了呢?
但是老丁不听我的,我没办法,只能自己继续去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然后做成一个跳板,去实现自己最终的理想。
我看看来来往往的人群,有几个人是有钱的,有几个是家里有钱的。
我摇摇头,把最后一口烟吸掉,说:“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们容身之地吗?”
“好好努力,”老丁说,“后期干起来了,别忘了我们。”
我从来就没忘了大家。
正要回去,宿舍另外几个人摇摇晃晃的过来了,还有王艺涵跟孟若曦也跟着,大老远就听到王艺涵的声音。
“兄弟。”老丁拍拍我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我跟老丁什么也没说,再次点上了一根烟,装作什么也看不到。
“萝卜!”自来水大喊。
我跟老丁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转身笑着说:“呀,好巧。”
“我擦?”王艺涵一愣。
“你俩又躲在这里抽烟。”孟若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