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次回来,阿姨们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恨不得立马找张床倒下去。
有时,我会因为好奇,而忍不住像阿姨们问起,而每当我问起时,阿姨们都只是含糊其辞的告诉我,晚上她们去做剧烈运动了,所以,才会那么累。
对于剧烈运动这个词,当时,我也只是听得迷迷糊糊的。
而每次就在我欲要追问时,阿姨们便已返回进了房间。
然后,我话到嘴边只好又咽了回去。
(直到长大后,我才明白了阿姨们口中所谓的剧烈运动是什么。)
可能是因为心情太过低落的缘故,我竟然把放学要去找舅妈这个事给忘了。
当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舅舅跟舅妈的争吵声。
而就在这时,我才猛然间记起了一件事,是啊!舅妈她回来了,而我,竟然也忘了放学要去寻找她的事了。
不过,既然舅妈她已经回来了,那自己就不用担心了。
就在我满心欢喜时,耳边的争吵声也越来越大了,因为声音很大,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他们所争吵的内容,甚至,是东西被摔到地上所发出的响声。
出于本能反应,就在我欲回去劝和时,耳边突然传来了舅妈情绪失控的囔囔声,“沛萍她已经死了,不可能再给默灵寄生活费了,而我们也没有养她的义务,而且,也没那个能力,如果,你非要让那个寄生虫继续住在我们家,我就只好跟你离婚。”
当听到这些话,我整个人顿时懵了。
而舅妈口中的那个沛萍,就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