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张了张嘴要反驳,商遇城又给她来了一口。
还厚颜无耻道:“还不够?你再在要别的,也没有了。”
梁矜上:“……”
商遇城朝她淡淡地笑了一下,淡得几乎没有。
刚刚的言行,与其说是在“挑逗”她,更像是在安抚。
商遇城把她按在自己肩上,“睡会儿吧。”
不得不说,在经历过这样曲折波澜的一晚,能坐在温度适宜的车子里,身旁还有一副宽阔温热的肩膀可以依靠。
饶是梁矜上憋了一肚子想回嘴的话,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睡,到医院才醒来。
宫念都比她先醒,已经被人扶着下车了。
梁矜上刚挪动一下,准备下车,腿上传来那又麻又痒的滋味,让她一瞬间跟过电了一样。
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啊!”
商遇城就自然而然地来抱她。
她的腿被宫念压了一路,经历过手脚血液不畅的人都知道,这时候有人来挪动她,不啻于上刑。
梁矜上的腿弯被商遇城托在手臂上,他每走一步,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她。
梁矜上强自忍耐,头埋在商遇城的颈窝里,嘴里发出含混模糊的声音。
那声音落在男人耳朵里实在是……
商遇城走了几步,顿住脚步,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无奈,“矜矜,我说了,你想要别的,暂时没有。安分点,嗯?”
!!!
如果不是脚崴了实在走不动路,梁矜上恨不得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
一到急诊楼,有人推来了轮椅,她二话不说就选择做轮椅。
商遇城也没有阻止。
再这么抱下去,主要不是没劲了,是要太有劲了。
检查后,梁矜上的问题不大,主要问题在宫念那里。
她的小脑袋,前不久刚经历过一次脑震荡,这次被何哥那一棍子敲的,外伤流血,内里又引起了脑震荡。
因为生来有先天性哮喘,宫念一直不算是一个体健的孩子。
这次又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商遇城的意思是住在医院里调理一段时间。
就由他做主,给订了一个VIP病房。
梁矜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都是外伤,本来没必要住院。
但她的外伤也需要打吊针消炎,便在VIP病房的套间里安排了另一间给她睡一晚。
商遇城把检查完睡着了的宫念抱进来,看到梁矜上一手打着吊针,坐在沙发上打瞌睡。
他的脚步顿了顿,把宫念抱了过去,轻轻地放在梁矜上旁边。
两个人都安静地睡着。
商遇城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而后掏出手机,给她们两个拍了一张合照。
再将两人,各自抱到各自的房间。
梁矜上穿的薄纱款礼服已经被山林的树枝扯得七零八落。
而且上面还有不少亮片绣珠。
商遇城抱着她睡了一会儿,被硌得不舒服。
想必穿着礼服的梁矜上更加难受。
商遇城没犹豫,直接动手,摸索着伸到她背后,去拉礼服的拉链。
但她的左手还打着吊针,抹胸斜肩款的礼服,还有一小片布料。
他也直接给扯了,整件礼服被褪了下去。
他这么摆弄,梁矜上就算再困也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