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谷肖肖开口，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不自觉的呡了呡唇瓣。
余渊见状，起身走到旁边，拿了一个一次性水杯。
给谷肖肖倒了一杯热水，手心捧着，有些烫，拿在手里都不舒服。
余渊伏下头，轻轻的吹着，在水杯里荡开一圈圈的涟漪。
氤氲的热气熏蒸着他的脸庞，脸上的毛孔清晰可见。
看见眼睑下淡淡的乌青，谷肖肖的心里划过什么，又很快的消失了。
“你一夜没睡？”
谷肖肖虽然是询问，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余渊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手里的水在余渊的努力下，温度开始慢慢降低，
又过了一会，余渊把吹好的水递给谷肖肖。
“已经不烫了，你喝吧！”
如果细看，还能看清余渊耳朵边的红晕。
谷肖肖接过杯子，轻轻的呡了一口，温度刚刚好。
“谢谢！”
谷肖肖虽然不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在她有记忆的时候，公交车的车头着火，情况很是危急。
“昨天……”
“昨天……”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谷肖肖尴尬的看了余渊一眼，垂着眸子，好长一会没有说话。
把手里的水一口气喝光，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
“你是想问，昨天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