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今早跟踪我的人本是故意露出破绽,冒了一次被发现的险,将衣服挂破,而后着妖兔去引竺胥,自己却未露面,无非为了个栽赃与挑拨,毕竟宿天院与华光府因着三哥自作主张的退婚,在天族中的传闻中确有龃龉,若我不信竺胥,还真要遂了那人的意,挑起军中不和。
我磨裟着下巴喃喃道:“跟踪我的那个人幻术变得倒是不错,当时我还真以为就是竺胥。”萧然只道了一句“可真有这等幻术能骗过朱雀的眼睛”,便将那块骨头抛给我,淡然道:“今晚你睡在里面。”我想起昨晚睡着后满地乱滚的丑相,干干笑两声解下腰带将自己与石案绑在一块儿。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动作,半晌轻声道:“凡界有俗话讲,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又何必生生毁了咱们千年苦苦修来的缘分。”
我一口口水呛到了喉咙里,此时正打着地活结被他一句话激得生生系成了死扣,瞠目结舌护住胸前道:“萧萧萧萧兄弟,诚然我,我是个断袖,但也诚然我是个有主儿的,翎翊可一直敬您是个正人君子”实则自己心里早已苦成了药渣子,果然天下美男子都要凑做一堆,连,连萧然都不能免俗么?
萧然无声过来俯下身慢条斯理把颇受委屈的腰带解开,看着我的眸子似乎带了些许莫名的神色,又仿佛越过我的身体在看另一个影子:“我可欢喜死你这样表里如一的好神仙了。”
我怎么,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表里如一四个字传到耳中不由得让人身子一颤,心虚的打着哈哈含糊道:“是啊是啊”
话音未落,他已然面无表情的将两人的手腕靠着绑在了一起。我面上终于撑不住,惊道:“你这是作甚?”“案角太凉。”“”其实我想说你的手腕儿也不热。
你莫不是真的中意我三哥了吧?我看着自顾自躺下去的萧然欲哭无泪,三哥司命,小四对不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