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水深火热的王兄王姐,赫尔墨斯在舞会上就轻松多了。
他就像是一块牛皮糖,舞会上张若桢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张若桢无奈,但她这个已婚人士在舞会上也的确没必要凑热闹,因而她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和赫尔墨斯一起坐了下来。
她向来话少,于是赫尔墨斯就主动的当起了活跃气氛的独角兽,唱着他的独角戏,偶尔能换回伴侣的几个“嗯”“哦”“唔”的单音。
不过赫尔墨斯不介意。
直到他说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想拿出光脑给张若桢看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光脑放在了卧室。
赫尔墨斯顿时有些不知所措,鼻尖微红。
张若桢还是挺善解人意的,便把自己的光脑给了他。
而就在赫尔墨斯下载游戏的空隙里,张若桢就被她的几个嬉皮笑脸的同事给带走了。
美名其曰:有点儿紧要工作得谈。
赫尔墨斯没有介意,笑笑着说了“再见”。
而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手中的光脑上,嘴角的弧度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