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队长最近运气是不大好。失踪案没有进展，打赌又输了钱。好在他心情不错，没事便一副蒙娜丽莎的微笑，看得人压力倍增。
不说活得提心吊胆的二组队员，单说老局长，不止一次私下召见自己的爱徒，“你和宋儿走的近，知不知道他这几天犯什么魔怔？”
老周眨巴着单纯的双眼，无辜地看着自家师父，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局长一想也是，自己尚且猜不透，何况老周这样的直肠子，便把话题转回工作上。先问连环杀人案的进展，又问了大厅大那场骚动。老周万事不瞒他，一五一十把事说了。末了，他到底没忍住，给展彦说了几句好话。
师徒俩私下没那么多忌讳，局长拿他逗闷子，“周大队长，倒在展彦小子的糖衣炮弹下啦。”
周队长笑的憨厚，“瞧您这话，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对您自个没信心。”
局长挑眉，抬手把人轰出去。
老周回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前先去了趟二队。有个词叫一力降十会，说的就是他。他知道自己心眼比不过宋队长，干脆把他堵在办公室，直接问：“你这几天怎么了？”
蒙娜丽宋头也不抬，边批公文边说：“怎么个意思？”
老周端详他半天，“好些天没上厕所吧。赶紧找块镜子看看自己。”
宋队长摸了把脸，“不亲切？”
“你老实说，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要实在不行，我分几个人给……”
“去你的”，宋队长恢复往日的刻薄劲儿，“周大队长看不上我们二队？”
老周又听着了阴阳怪气腔调，别提多亲切。大手一挥，“打赌的钱甭给了，只当老哥哥请你喝饮料。”
宋队长哼哼一声，“本来也没想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