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璇灵堂山脚下的城镇码头处,月秀英来到此地,她早就已经租下了一搜高大的木船。
片刻之后,秋源雪也赶到码头处。
“师父您来这么早啊。”
“你可真够慢的,船已经租好了就在前面,哦对了璇灵堂我已经叫莲香和环儿照看了。”站在码头木板上的月秀英用手指着那搜江边精美的大船对秋源雪说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咦!这么大个船……师父,这点花多少银两啊?”
秋源雪刚平稳心态,她目光扫过江边,当看到江岸上那搜精美的大船时,双目大睁的惊呼道。
“这个你无需多言了,大船行的快能让我们省去不少路程。”月秀英摆了摆手刻意回避秋源雪的话题,她继续说道。
“师父……要是去德川的话,我觉得最快的方法还是叫雪樱打开传送门比较快吧。”秋源雪有些尴尬的说道。
“不必劳烦别人了,这次去德川我们要脚踏实地的去,况且”途中为师也有很多话想和你说说。”月秀英摆了摆手说道。
“秋姑娘,月阿姨呼……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秋源雪回头一看,只见星宇翔背着一大包的东西气喘吁吁的走来。
“喂……哥,你等等我啊,走那么急……呼……”夜歌也跟在后边累的喘着粗气说道。
“既然都来了,各位上船再说吧。”月秀英早已经走上了船的甲板上对码头岸边的秋源雪与星宇翔,夜歌三人说道。
“这……这么大个船,这点花多少银子啊。”星宇翔看到如此精美华丽的大船惊叹道。
“哇,这船做工好精美啊!”夜歌楞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那搜停泊在岸边的大船说道。
“呼……呼,不行好累,我上船点把包袱放下来。”
说完话,星宇翔便走上了船的甲板他把背后背着的那索大的包裹放在了甲板上后,站起身来用手锤了锤他那酸痛的肩背,大量的汗水顺着他的脸流淌而下。
“呼……我说夜歌,你都带了什么东西啊?好沉,真是的也不帮我一把……”星宇翔喘着粗气说道。
“啊?哥你等我一下,没什么就是一些吃的和用的东西而已。”夜歌才回过神儿来,她看到早已站在甲板上的星宇翔后便加快步伐向着船上跑去。
“不行我点打开看看……”
说完之后,星宇翔解开了包裹往里一看,这一看果真让他大吃一惊。
“这这……不是我说你夜歌,你带这么多韭菜盒子什么啊?而且这些量两年也吃不完啊。”
“啊哈哈……这不……想着路途遥远嘛,还有哇,人以食为天嘛,不怕路远就怕饿所以为了以防万一……”
“我的吃货妹妹呀……你到底花了多少银子啊!连一些有用的东西都没带……哎。”星宇翔是既无语又无奈的对夜歌怒诉道。
“嗯……好啦,星宇翔,我想夜歌妹妹的话也不无道理。”秋源雪看到状况有些不妙急忙走上前劝说道。
“好了,大家都安静下来,船马上要出发了!还有,这些东西其实大可不必准备,我早已嘱咐璇灵堂的弟子们把必要的东西放进了船屋里了足够我们用的了。”月秀英走过来对大家说道。
此时船上的水手们开始行动起来升起了船帆,划起了船桨,随后只见那搜大船渐渐的远离了岸边,在江水上行驶着。
“师父,我们这艘船大概什么时候抵达德川?”秋源雪走到月秀英身旁问道。
“刚才问了一下这艘船的船员们,他们说最快也得十天左右。”月秀英说道。
由于水面上波涛汹涌,使得整个船身变得左摇右晃的,有些颠簸。
由于没做过船的关系,夜歌感觉十分不舒服,她趴在甲板左侧的围栏上口中一直干呕个不停。
“夜歌……你没事吧?”
星宇翔走过去用手轻轻拍拍夜歌的后背帮她舒缓着问道。
“呕!……呼,不行了,哥快扶我到屋里,我感觉早上吃的饭全都吐出来了,咳咳。”
“夜歌妹妹,还有星宇翔你们要是觉得不舒服晕船的话就快去屋里休息一下吧,尽量不要站着不然会更难受的。”秋源雪有些担忧的说道。
“好,谢谢秋姑娘的关心,来夜歌我扶你进屋。”
于是,星宇翔把夜歌扶进了船屋之中稍作休息。
转眼间到了晌午之后,众人在饭后欣赏着江两岸的美丽风景,大家还不时唠着家常开着玩笑,宽大的船上显得十分热闹,而此时月秀英却依旧冷漠的双膝盘坐在甲板上似乎在冥想着什么。
转眼间到了深夜,船依旧行驶在江面之上,此时的周围深山密林变得漆黑一片,唯独天上那一轮明月照耀在水面之上泛起一丝璀璨的星光。
月秀英从屋里走了出来抬头观望着那轮圆月欣赏着天空之中的美景。
而,秋源雪也走了出来,看到月秀英站在甲板上赏月于是上前问道:“师父,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哦,我有些睡不着出来吹吹风而已。”
“今天天上的月亮真圆。”
秋源雪也抬头看了看那挂在夜空中的圆月散发着柔和的月光就仿佛像一面镜子一样美丽又纯洁。
“对了师父,请问我娘她年轻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种事情,你作为她的女儿应该更清楚一些吧。”月秀英回答道。
“这个……因为我娘很少提及关于她以前的事情,所以也不是很清楚。”秋源雪摇了摇头回应道。
“她呀……年轻的时候,总是爱出风头,而且还有时摆出一幅自以为是的样子,甚至还会想出一些奇葩的想法,总会让人琢磨不透。做事还经常马马虎虎的,唯独在遇到紧急情况或者战斗的时候,她完全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突然变得格外认真。”
“这……不会吧……”
秋源雪听到月秀英这么说她的内心被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但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不过,虽说我和她曾经是在比武场上的竞争对手,但私下里她是一个十分刻苦认真的人。”
“师父,我记得您之前和我说过母亲原先所在的门派是华山派吧。”秋源雪犹豫一番说道。
“嗯,基本上你的母亲在华山中论剑技实力上来说,还是可圈可点的,当年我和她比武我们两个基本上每一次都分不出胜负。”
“哎……如今,她已经不在世上了,我也算是少了一个知己。”月秀英长叹道。
“师父,您别难过,虽然我娘不在了,但你还有我呢。”秋源雪安慰道。
“都说女儿随父,但好像也有例外的时候,每一次为师与你比武时,在你身上我总能看到她的影子”
“我?……不不,师父您太抬举我了,跟我娘比我还差很多呢。”秋源雪听月秀英这样夸赞自己,有些尴尬的摇摇头说道。
“对了,你身上的那些旧伤还疼吗?”月秀英问道。
“哦不疼了,已经好很多了。”秋源雪摇了摇头回应说。
秋源雪深知自己身上还留下当时与月秀英练剑比武时所受的旧伤,那些伤口还在她的身上隐隐作痛着,但在月秀英面前,她只好假装没事一样,为了不让昔日操劳的师父担心而撒个谎。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