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就是……说说我自己的想法。”许婉觉得很冤枉。
“哼,你那叫什么想法,根本站不住脚,发现杀人案第一时间理所当然要报警,这个姓冯的不但不报警,还掖着藏着,说什么害怕我们警察诬陷他。真是荒唐,我们中国警察是世界上最公正无私的,我们从来不会诬陷无辜的好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丁医生?”
“我牙疼。”丁潜捂着腮帮子。
“这跟牙有什么关系?”
“咱们还是聊聊这个姓冯的吧,现在他人失踪了,据他讲,身边还有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他称呼她小青。不管实际如何,我也希望你们早点儿找到他。他就算不是凶手,很可能也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孙建洲接过丁潜的话,“现在主要是这个冯某的身份没法落实,还包括那三个被害人的身份我们都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派人去寻找房东了,在租房协议上应该能有他们的信息。知道他们是谁,找起来就容易多了。”
……
……
深夜。
法医尸检基本上完成了。
孙建洲和李达、丁潜一起来到法医室。像许婉这样胆子小的都外面等着。
三具膨胀的尸体仰面放在三个解剖台上,污浊的尸水从腐烂的皮肤里不停的往外渗,散发出奇异的臭气。如果不带上口罩根本没法在解剖间里待。即便是这样,法医张平也还是给她们做了解剖。
张平根据尸体皮肤里发现的蛆虫成熟阶段,对死亡时间做出了估计,认为死者大约在8到10天左右死亡,也就是一周前。这与小冯的录音再次吻合。
“不过死者的死因目前还无法确定。”张平很为难的说,“三具尸体我都仔细检查过了,没有发现足以致命的外伤,死者的呼吸道也检查过,没有窒息死亡的痕迹。我还给尸体的脏器做了毒理化验,也可以排除这种死因。剩下的只有死者的头还没有检查。我怀疑被害人的伤有可能是在头部,譬如说头部遭到了重物击打,瞬间就能置人于死地。杀人现场没有发现喷溅型的血迹,这也符合钝器伤的特点。但是毕竟三颗人头现在还没有找到,我只能猜测。”
孙建洲看了眼丁潜,这小子居然用共情术就和法医做出了一样的推测。不得不说,确实有点儿道行。
他对法医张平说:“死者的头虽然没找到,凶器不是已经找到吗?我看凶器上沾满了血迹,凶手很可能是先用斧背打死被害人,之后才用刀子割头。好好化验化验,说不定能在凶器上找到线索。”
李达插嘴,“凶器上既然有血,肯定也有凶手的指纹。这可是重要的证据,我敢确定,100是姓冯那小子的指纹。”
“我在斧头柄和刀把上倒是发现了指纹和掌纹,也许是冯某的吧。”张平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只是,想靠这个证明他是凶手,恐怕不行。”
“这怎么还不行?”李达看了一样丁潜,“不是跟你来的那个丫头和张平说什么了吧。她肯定会说冯某是被凶手引到天台上,无意中翻动包里的东西,不小心碰到了凶器,才留下的指纹。录音里那小子不就是那么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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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潜耸耸肩,不置可否。
张平说:“许小姐没跟我说过什么,我的怀疑另有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