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番教这小子侥幸逃脱,这次,看他还能跑得出佛爷的五指山么?
但这个金螺壳实际上是衡真的防身之器,飞行速度远不如他原先的法宝摄风莲花,休说追赶最前面那小贼,便是追赶那个乘虎之人也极为困难,只能勉强咬住那几艘飞行器的踪迹,虽不致于追丢,但想赶上却也费劲!
半天之后,他已被甩下老远,索性收起金螺壳,籍凭身法大步向前追去,片刻之间,已越过几艘飞行器,一柱香后,依稀看到前方两人仍在你追我赶
衡真暗诵一声佛号,不紧不慢地随在那乘虎之人身后,跟踪约一个时辰后,最前面奔逃之人停了下来,那乘虎的白衣人一摧跨下黑虎,黑虎倏地几个大纵跃,拦在那人身前。
衡真远远看去,那奔逃之人是一个身袭淡青色衣衫的青年,不过二十上下,长相颇为俊朗,相貌与他之前所见的黑脸青年相去甚远,不禁微微愣然,这时,只听青衫青年对着黑虎上的白衣公子道:“有完没完了?我一心忍让,你当我侯玉书好欺负是吧!”
说话间,青衫青年伸手虚虚一抹,手中已多了一柄黑乎乎不起眼的宽背短刀
那青年一开口,衡真心中大喜,若说长相不肖,兵器也不是之前所见的长戟,但这声音却是实打实跑不了,原来之前的黑脸乃是乔扮,这才是他的原本面目,“小贼倒藏得挺深,险些连我也骗了过去!”
侯玉书冷声道:“有完没完了?我一心忍让,你当我好欺负是吧!”
锵然一声,抽出重刀
白袍公子端坐在黑虎之上,神色愕然,继而赞道:“有种,敢这样跟我说话,原本我以为你要跪下求饶,若那样,我肯定是不会饶你的,但瞧在你敢拿刀对我的份上,我饶你一次,交出石精胎盘来,自断一臂,还是那句话,我包你性命无事!”
侯玉书冷声道:“你马上滚,我也包你无事!”
白袍公子惊奇不已,一手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说,“你叫我滚?你可知我是何人?”
侯玉书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认识!你很了不起么?”
白袍公子讶然道:“果然无知者无畏!怪不得胆大包天,原来是个没见识的家伙,我姓安!这你总该知道了罢!”
衡真隐在远处,刚要现身,听到白衣公子之言,又退了回去,心中惊疑不定,“姓安?难道这人是绝圣殿的人么?这倒有些不好办!”
侯玉书哈哈一声,“什么姓张姓李的,老子没听过,你滚是不滚?”
白袍公子脸上怒色一闪,“小子,你果然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