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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这几日热闹非凡,士气大震,苏子陌之名在襄阳军兵的心里俨然被传成了神一样的人物,再有禁卫军之前传说的苏子陌大战八字胡这些隐秘事件的流出,襄阳之人此刻都知道苏子陌之名。
襄阳王齐康年甚是高兴,在习家池摆宴,宴请葛义岁、苏子陌以及单家兄妹等人。
“葛仙师,我敬你一盏!”齐康年充满笑意冲着葛义岁道。
“王爷严重了,本该老道我敬你才是!”葛义岁客气了一句,端起酒盏一饮而尽,葛义岁此刻也非常的高兴,武当出了一个苏子陌,这日后武当不会在像以前一样默默无闻了,也该传名天下,有所发展了,现在武当之人不过三十几人,房间十几间,此次诸方良赌阵赢了三万金,襄阳王又赐了两万金,用来修缮武当山门,葛义岁知道武当有了这笔钱,武当在不久之后就会有大殿玉宇,亭台楼阁,到那时前来武当习武之人必定很多。
葛义岁似乎还在回味着拉着苏子陌的手向天下告知,苏子陌是武当弟子,而且是未来武当的掌门,天下各门各派若是胆敢做那暗杀之事,武当定将全派出动,一决雌雄。当时葛义岁意气风发,热血豪迈,这个情景将葛义岁那颗暮气沉沉的心从新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年轻时总是梦想着振臂高呼,一挥群雄响应的情景,总以为今生不会在现,不想老了老了,此刻却实现了,只是下边站的不是武林群雄,而是襄阳三万多军兵。
“师伯,王爷给你敬酒呢!”诸方良见葛义岁愣愣出神,赶紧提醒道。
“哦,呵呵,老道我走神了!慢待王爷了。”葛义岁解释着端起酒盏又饮了一杯。喝完之后又冲着苏子陌道:“子陌,你敬王爷一杯,以后你就是王爷女婿了,可不能欺负子婵,让王爷忧心。”
“师爷”苏子陌刚想解释,诸方良赶紧插嘴道:“师伯说的哪里话,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子陌是我徒弟,子婵也是我徒弟,师伯放心,有我这师傅在不会让子陌慢待了子婵的。”
苏子陌不由得瞪了诸方良一眼,说好的只是演戏,怎么现在在这里都是自己人还要继续演?不过也未从多想,举起酒盏道:“王爷,子陌敬你一盏。”
“好,好,好,”齐康年豪迈地举起酒盏一饮而尽冲着葛义岁道:“子陌这孩子我第一眼见到就喜欢非常,就知道这孩子的不俗,日后定能成就大事。”
“但愿如王爷所言!”葛义岁哈哈笑道,对于外人夸奖自己门内的晚辈,葛义岁是打心眼里高兴。
不过下边坐着的单楚楚心理没来由的泛起了阵阵酸意,不过面子上去没有表现出来。
齐浩然以前本是盛气凌人的世子殿下,上了武当习武三年,如今也变得异常的沉稳,得知眼前这几个都是苏子陌的结义兄弟,自然而然的也就多了几分的亲近,而且这里除了司马继跟胡均可之外,有四人是出自祁山单家,两人出自琅琊阁,都是武林赫赫有名之地,齐浩然自然欢喜结交,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齐浩然看许琪的目光总是怪怪的,有一种打从心里想跟她说话的冲动。
苏子陌敬了齐康年酒之后,就跟几个兄弟推杯换盏,忽然一撇就发现了齐浩然看许琪的目光,这目光自己也曾有过,跟自己看紫竹的目光一样一样,苏子陌心里明白,师弟齐浩然是喜欢上了许琪了,只是不知许琪喜欢谁,还有三个孔放是否也喜欢许琪。
突然想到紫竹,苏子陌心中不由得阵阵忧伤,不知这忧伤为何。
就在这时,太监李尚然走了过来,趴在苏子陌耳朵旁耳语几句,苏子陌起身跟着李公公出去了。
“公公,是什么人找我?”苏子陌疑惑问道。
“苏先生,我也不知道,那人死活不说,只说要见到你才肯说。”李尚然边说边领着苏子陌出了亭阁,沿着习家池的小路往外走去。
到了习家池门口,就见一个人满头是汗,看这样子就是急忙赶路的,苏子陌见那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问道:我就是苏子陌,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哦,您就是苏先生,我是钟先生的家奴,钟先生有信一封给您!”那人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
苏子陌愣了一下,心道:钟先生是谁?不过却没有迟疑,接过书信,就见上边娟秀的笔迹写着子陌启三个小字,苏子陌对这个笔迹太熟悉,这才想起以前跟紫衣青衣一块在武当山上的那老头就是姓钟,看来这家奴是替紫竹送信的,只是身边有李公公在,不好说紫竹的名字,只好改成了钟先生了。
“李公公,这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家奴,看这样子赶了一天的路了,还请你准备一些酒菜给他,我这就去回信!”苏子陌冲着李尚然公公嘱咐道。
“苏先生客气了,苏先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的家奴如此忠心,我自然不会慢待他。”李尚然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