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精血?”玥骨骼分明的修长五指沉稳有力的敲打着桌面。
祭坐在她的身旁，眸光幽远，似有若无的落在了赫连丹的身上。
“是。”感觉到那道似有若无，带着无上威严的目光，让赫连丹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她并非第一天认识夏侯祭了，明明他是个温柔如水的人，只是他方才的目光太过具有威压，以至于她本能的惧怕。
“不必找我要了，今晚有一场宴会，明日我还会回五大圣地一趟。”玥一双眸霸道却魅惑。
“……好。”赫连丹欲言又止，还想再说些什么。
“还有何事?”玥轻轻放下了茶杯。
“玄澈，他已经自我裁断了，他受了重伤，姐姐，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网开一面?”赫连丹小心翼翼问道。
“好。”玥的声音低沉而魅惑。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赫连丹绽放了笑颜，她开开心心的回去了。
而伴随着这份开心，赫连丹心中也清楚的明白，姐姐已经不似从前了，她回归了神位，势必会脱离与人类世界的联系。
可是刚才，她唤她为姐姐，她并没有不满，也没有拒绝，这说明，她是认可自己这个妹妹的，她还会为了自己，选择不杀玄澈。这些事实，这些认知，让赫连丹感觉到快乐。
“你在想什么？”玥从很早之前便注意到祭的目光了。
“我在想，你有没有定好继承人。”祭淡淡笑道，看向玥时，他的目光总是出奇的温柔。
玥道：“你的意思是，选择丹儿？”
祭淡笑着点头。
“好，可以考虑。”对于祭的想法和要求，玥向来能接纳便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