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警察总部光彦的会议室内,上次参会的人员再次紧急开会,研究京都发生的命案,只是这次多了两名自卫队的官员。
警察厅首长小田敏郎依旧是第一个发言,道:“这次紧急召集大家,是因为京都市通往大山崎町天王山的名神高速的两道关卡被攻击,导致一百三十六名士兵牺牲,十六人重伤,七人轻伤。学生死亡九十二人,重伤十七人,轻伤十三人。另有两名普通司机死亡。大家都说说吧!”
椋木功第一个道:“第一道关卡的士兵因为受到廖飞等人的突然袭击,措手不及之下全部殉国,第二道关卡的伤亡是因为廖飞丧心病狂,引爆学生客车上的炸弹,炸死一车的学生,并造成十一名士兵牺牲。我认为廖飞等人丧心病狂,应该再次增加人手,在京都附近的城市大规模抓捕他。”
乔远警视总监嗤笑一声。
椋木功的脸色黑了下来,问道:“你不赞成对京都增加人手?”
“不是,我只是笑你胡言乱语。”
“你说什么?”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显示,第一道关卡没有预料到廖飞换车,竟然疏于防范,被廖飞偷袭得手,一百多名自卫队的士兵全部玉碎,却没有杀死任何一名敌人。死亡了五十名学生,其中被廖飞等人打死的只有三名,其他全部都是被士兵打死。”
“胡说,我们自卫队的士兵不会对学生开火。”
“根据弹道和学生身上的子弹分析,除了在廖飞车上被士兵打死的学生外,其他学生都是在交火的时候被士兵误杀的,可以看到学生的伤口都在前胸,而廖飞等人都在学生的背后。廖飞他们的子弹难道会拐弯,才能在那些死亡学生的胸口前开枪?”
“这……”
“你就算再能颠倒黑白,别忘了,现场还有数百名学生,他们都看到了自卫队士兵杀死学生的一幕。那些重伤的学生也都是被士兵打的,你还有什么可说?没有了吧!那我就说说第二道关卡的事情,你们情报本部的负责人本田博仁指挥,下令冲过来的客车开火,造成客车内四十二名学生全部死亡,大客车失控冲过关卡,撞死十一名士兵牺牲,十六人重伤,七人轻伤。之后又下令炸毁客车,毁掉痕迹。你们情报本部善于掩盖真相,也不能在我们的会议上乱说吧!我不知道情报本部是否都是本田博仁这种蠢货,明明廖飞换了客车,冲过第一道关卡,竟然还傻乎乎地朝着廖飞原来乘坐的客车开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乔远警视总监很得意,这次警察没有和廖飞交手,既没有损失,又没有错误。反而是警察率先发现廖飞的身份。
本田博仁这事办的确实很愚蠢,第一道关卡的士兵虽然都死了!可那些逃走的学生没有死呀!只要地面的人多问一句,就能知道廖飞等人根本不在原来的车里,怎么能看到原来的客车里人数没变,就开火呢!椋木功想了下,辩解道:“我不认为本田博仁的决定有错,当时大客车冲卡,如果不是他下令开火,客车冲过关卡后会造成更多的士兵死亡。”
“这么说本田博仁不研究具体情况,直接对学生下令开火是对的了?那些学生应该冒着被炸弹炸死的危险停车接受检查吗?如果他只会那么办事的话,还用他做什么,随便换个人指挥得都比他强。”
当!当!当!
小田敏郎敲敲桌子,道:“我找你们来是研究对廖飞的抓捕行动,而不是让你们互相指责。乔远警视总监,你要记住,那些学生都是廖飞杀的,而不是我们英勇的自卫队士兵。你派人对所有知情人进行封口,让他们同一口径。我们这个时候需要的是团结,而不是内讧,事情已经发生,我们用它来激起全日本的凝聚力。”
“嗨!”所有人立正。
“椋木功,我不插手你们情报本部的人事任免,不过本田博仁不适合再当指挥官。东部半藏次长,内阁让你去京都指挥,一定不要辜负天皇和人民的重托。”
“嗨!”东部半藏大声答应,心里却像是吃了只死耗子一样个膈应。这个活是能快速上位,但是前提要抓住廖飞和其他人,而抓不到,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只是命令下达,他无法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