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煜嘴角淌着浅浅的笑，可能是被女人这一声“老公”所影响，深邃淡漠的眸子里也带上了明媚的神色，宠溺的摸了摸莫离殇的头发，声线中带着戏谑的音色。
笑着说，“老婆乖。”
看着他的举动，莫离殇纤细的脊背有了那么几秒明显的僵硬，脸上的热度顿时上升了不少，火烧火燎的。
夜瑾煜看着莫离殇脸上的表情，笑意更浓，意识到女人的窘迫，敛回笑意，声音恢复到了原来的低哑，“你不是有事要问我么？”
突然的剧情转变让莫离殇的脑子有了那么几秒钟的不够用，不过很快她也回过神来。
稍做斟酌后问他，“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么？如果没什么好说的，那就……”
不用说了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让男人一种辨不清情绪的声音给打了。
“结婚了才问，夜太太不觉得太晚了么？”
闻言，莫离殇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捏着红本本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他说的她自然知道，至于为什么现在才问……嗯，应该是不敢问吧。
不敢问，因为怕问了后他的回答是那种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可又偏偏必须要面对的那种。
或者不应该说是面对是必须接受吧。
所以存着那么几分侥幸，几分幻想拖到了现在，本来也真的是不想问的，但是……没忍住。
正在她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却听见他说，“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夜瑾煜唇角微勾，在心里又默默想了想，第一个女人有很多种，比如说第一个喜……嗯，就不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