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君始终爽朗而笑,冀豫泽的嘴角一直保持着轻微的上扬,加上细长微扬的凤眼,不熟悉的人会以为那是蔑视,其实一种轻松,很淡的笑意。
而此时这个微小动作没了,双眼正看向窗外,高远的天空,才低沉说:“不一定。”
本来还想继续依着话再说他与容氏这对父女关系的玩笑话的秦湘君立刻捕捉到一丝深沉的意味,一点惊异地说:“嗯?可这样甘愿放弃几项已到手的地产很可惜。”
“凡事有得必有失。”
“这我真不明白了。”
冀豫泽用一种亲切的目光回看了他一眼,“有些问题是需要时间来回答的。”
“嗯,深沉,更成熟了。呵呵,连秦叔也不愿讲。”
轻浅的笑意,他没得到语言的回应。
“如果一直有秦叔随行,我们的j·r会取得更大的成绩。”
这次轮到秦湘君微笑不语了。
“其实秦叔你知道,这一年我在国外的主要意图是陪奶奶,在好的生态环境下疗养身体,顺便放松自己。现在我回来了,轮到你好好休息。”
“怎么听着好像我已经是走不动的老人了!”秦湘君立即表现出不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