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学习的地方。”苏灵儿解释，盯着他的手，语气略有些不好：“放开我。”
夜寂凉意识下松手，苏灵儿也不管他接下去什么表情，趁机跑走了。
——————
一天过的很快，苏灵儿回去后，出乎意料，没有看见夜寂凉。
“不是说过不要乱走的么。”苏灵儿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算了。”要回来肯定会回来的，不回来的话……
不回来的话就算了，爱去哪儿去哪儿。
她抱着作业本去书房，结果意外的，看到了夜寂凉。
“你怎么在这里？”
夜寂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说话。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从书架上抽出一，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你……看的懂书上的字？”苏灵儿有些惊讶。
他的原形是狐狸，虽然可以变成人，但始终也不是人。这样，能看得懂汉字？
夜寂凉放下手中的书，慢慢朝苏灵儿的方向走来。
“饿了。”蓦地，他才开口说话。
“……”苏灵儿无语，“你是鬼魂，也会觉得饿？”
“实体会……”想了想，又补充到：“鬼不会饿的话，要供品做什么？”
苏灵儿想想也对，放下本子，就走进厨房。
说起来都怪自己，早上走的急，中午又不回来，忘记准备一份给狐狸当午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