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我没有证据。”
苏灵儿早就猜到他会问这个，也早就想好了要这么说。
她是真的没证据。何况，要证据干什么？
信也好，不信也罢。
“呵，你没证据？”赤霄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那你怎么敢口出狂言？”
苏灵儿扭头，不给予理会。
赤霄皱了皱眉，“你可知道，你这样的态度，本座有无数理由可以杀了你。”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无视他，当然，不包括夜寂凉和洛珈。
苏灵儿正准备开口，却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
“天帝当成你这样，还真是够差劲的。”
夜寂凉瞥了他一眼，语气里隐含着淡淡的讽刺。
“你！”赤霄万万没有想到夜寂凉会帮苏灵儿反驳，一时怔了怔。
他是清楚夜寂凉的性格的，想当初，他看妖莲的眼神都那么不屑一顾。
除了碧宵，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接近他十尺之内。
这个女人，有哪点值得夜替她说话？
赤霄眸中飞快的划过一丝隐晦，他是不是该查查这个女人了？
苏灵儿蹙了蹙眉，对赤霄说到：“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勾栏玉是和我一起到这个世界上的，因此，我是它的主人。”
赤霄从想法里回过神来，听到她的话，眼底流露出明显的不敢相信。
“你、你是说，是你带着勾栏玉出生的？”
赤霄有些激动，语气很迫切，就差没站起来抓住苏灵儿的手臂质问。
“是这样。”苏灵儿微微疑惑的看着他。
“……你、你是碧宵？”赤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