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小雪”蓝雪只觉得浑身都疼，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自己似乎被素衣抱在怀里，浑身脏兮兮的脸上还有许多的伤口，“素衣？”
“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如果你再不醒来，我真担心孩子保不住。”素衣破涕为笑，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和汗水，她一把搂住蓝雪紧紧的不敢送开。
“素衣”这是素衣第一次抱自己，蓝雪有些错愕的看着她惊喜的表情，才发现她的胸口的衣服不仅仅是脏兮兮的，还渗着血，“你的”
素衣苍白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来，她有些慌乱的捂住胸口的位置，然后痴迷的抬眼看着蓝雪，“我们神草虽然幻化出人形，但没有心的，我把我的元灵取出来做成药引子才让你醒过来，狐妖的那一下让你腹中的宝宝五脏俱损，你也命不久矣，我没有办法，只能”
“谢谢你，”蓝雪一把搂住素衣冰冷的身子，以前触碰她虽然冷，却没有现在这样，如同寒冰地窖一般的冷，“那你是不是”
素衣笑着点点头，重新搂住蓝雪，满足的喟叹道：“反正都要死了，也不怕主人的怪罪了，小雪，我喜欢你，”喜欢的心都痛了，甚至会嫉妒主人可以随意的抱她，亲她的脸颊，更是嫉妒主人可以变换成男人，她知道女人之间没有相互喜欢的说法，她也知道小雪喜欢的是主人幻变的那个模样的那个世子，即便如此，她和主人一样，都希望她能多看自己一眼，一眼都好。
“呃”蓝雪错愕的被她搂着，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顶的自己几乎不能呼吸，“咳咳我咳咳”
“对，对不起，”连忙放开蓝雪，素衣端起一边的荷叶，里头聚着一汪清澈的水，“是干净的，我已经试过了没有毒，你放心喝吧。”
蓝雪点点头，素衣虽然一直跟在羽化身边，但她从未与别人接触过，也从未害过蓝雪，相比羽化而言，蓝雪会更信任素衣多一些，她低头喝了几口，然后抬眼看着脸色苍白的素衣，轻声问道：“有什么办法救你吗？”
素衣想了想，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在意生死，”她认真的说道，抬眼看着蓝雪，眼神里带着痴迷，“主人说了，凡人都很弱小，却都可以为了别人生或者死，我想，现在的我终于可以跟凡人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