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样了?”
顾深寒低沉的嗓音响起,就像走在冰天雪地里的旅人。
冰凉、不带一丝温度。
“报告将军,还留着他们一口气。”
兵蛋子们也是跟在顾深寒身边不少时间的了,所以回答问题简单、直接、粗暴。
顾深寒的皮鞋踩在地上,合着苏沫高跟鞋的’踢踢踏踏‘声。
奏成了一曲完美的乐章。
一道铁门被打开,发出破旧的‘吱呀’声。
“你们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啤酒肚男人躺在地上,捂着肥胖的肚子,很是艰难地说着。
在他一旁的痞子男也好不到哪里去。
鼻青脸肿,现在像一个猪头。
如果他妈在这里,说不定都认不出来这个猪头男是她的儿子。
“我们都答应你离开珠市了,你为什么”
啤酒肚男人艰难地问着顾深寒,脸上还是凶狠的表情。
有一种人,就算是到了快要死的时候,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要面子。
“为什么?”
顾深寒蹲下来,锃亮的皮鞋泛着光泽。
明明就是很简单的疑问句,可是却让人觉得他是在反问,很复杂。
“你的好儿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就应该做好准备承受我的怒火。”
顾深寒冰如寒霜的大提琴嗓音响起。
这在两个人的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催命符。
“还有之前打断你一只手,已经算是给你和你儿子留了一条命了。是你们自己不珍惜,那自然也就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