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寒将苏沫给带到寒朝殿,刚刚去静心寺的时候,太阳那么晒,现在突然回到一个凉爽的地方。
要是被风吹多了的话,指不定还会感冒。
故而在下午的时候,顾深寒让苏沫好好地待在寒朝殿中,乖乖地休息一番。
而他自己,则是对她说还有些要是急需处理,于是便在好一阵子的安抚之下。
亲手为她取下了沉重的凤冠,甚至是给她换了一件较为轻快的长裙之后,男人这才出了寒朝殿。
步子不慌不忙,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王公公在太医院,他自己的屋子里。
所以他也并不急切,慢悠慢悠地走在路上。
被顾深寒给“强制性”地安排在寒朝殿的苏沫,总是觉得下午的时光,有些闲来无事,然亦无趣。
深幽的紫眸在眼眶中打着转,似乎有些如月光一般皎洁的光芒暗藏在其中。
一下子便想起昨日她与男人坐在小院子之中,品着陈酿的桃花酒时,顾湮衷到来的景象。
还真是……顾家的男人都是这般的小孩子心性吗?
记忆一下便停留住,她记得……顾湮衷好像是喜欢画作。
按照她从小便掌握在手中的画作本领,自然是古今中外、无论东西方画作都不在话下的。
尤其是当年有一个任务,她必须要去取得一位在世界上尤为出名的f国画画大师的信任。
她可是再潜心向华夏的一个杰出老画家学了三个月,最后成功地取得了那位大师的信任,
有了那华夏老画家的帮助,一切……都变得容易了。
只是那老画家不喜热闹,当初教她的时候,就已经规定好了所有:不准她带上其他人来他的清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