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留……一点……给本官,那可……是我……”全数的家当,赵权财之后的话被水月然手抹脖子的动作给硬生生的给吓回了肚子,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打落牙齿混血往肚里吞,自认倒霉。
谁让他平日爱财如命,从不信任银号,钱财向来随身携带,无事之时,数钱是他唯一的兴趣。
那可是有白银整整三千两。买下十个府衙大小的宅子都绰绰有余……他的心都在滴血。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下面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整理好银票,塞入腰中,水月然拍拍躺在刑凳上的赵权财,示意他带路。
下手不偏不倚,正好在他伤臂的伤口处,刚固定好的板子一下拍散,下手之重下手之狠,绝对不是无心,明明就是特意为之。
赵权财正在暗自伤心,哪里留意到水月然这一手,又是一顿杀猪似的嚎叫。
这倒好,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这么不经折磨,没意思。
水月然起身拍怕手,随手指了个衙役说道:“就你,带我去牢房放人。”
被指明的衙役立马热情的迎上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嘴里不忘说道。“姑娘这边,路不太好走,姑娘小心脚下。”
识人眼色,这帮衙役比谁都精明。
从令牌拿出的那刻起,就聪明的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更不用说,刚才见识过她的手段,不好好伺候,谁敢啊!
三转两转,水月然已经被衙役带到了牢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