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然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之中,轻巧的摇一摇头,之后便索性挂到了他的身上。
两人相对,水月然将头撑在他的肩膀上方,在他眼不及之处,黑黝的双眸闪过一抹伤痛。
想不透,看不明,希望一切只是她的多心。
“好,既然没有,便做个捕鼠器,等鼠自投罗网。”
冷星辰冰冷的话在耳边响起,水月然也心惊不已,此刻她既期待又不想猜测变真。矛盾的心情一直充斥着她,恍恍惚惚睁眼已经是翌日。
睁眼见到的便是充满阳刚之气的房间,此物是冷星辰原来的居所。
没有附庸风雅的诗词歌赋,绘画挞碑帖,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张床,一副座椅,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花瓶,瓶中插着几根雪梅,妖艳的桃粉色成了此乃屋中最耀眼的色彩。
“圣女,不对;夫人,不对;姑娘,也不对。”
被冷星辰派遣来的侍婢一时不知如何称呼。
圣女没继位,不算;夫人,还没嫁;肚子都大了,姑娘一词她还能拥有吗?
水月然好脾气的说道:“随你叫什么,我都是。”
侍婢微微欠身,道:“是,夫人。”
水月然含笑,她倒是聪明,最令人满意的答案就是此了。夫人,冷夫人。
“夫人。”为水月然端来洗漱毛巾,边为她梳洗边说道:“刚才墨玉姑娘来找过您,您在休息,我便打发她离开了。”
“墨玉?可说何事?”皱着眉头道。
“不曾!”为水月然梳好最后一根头发,侍婢退到了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