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脸色铁青着,看着那人,正是渔阳人田豫,现在在公孙瓒手下充当从事。
田豫的话,让公孙瓒稍微缓和一些,不过仍然是怒容满面,“快将魏徵给我拉出去,关到死牢,任何人不得探监。”
说完之后,立刻一拂袖,转身走了进去。
“滴!检测到魏徵技能谏诤触,公孙瓒未能采纳魏徵的建议,当前谏诤被采纳累计次数归零。”
吴立仁听到这里,他已经可以想象的到,公孙瓒一定是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唇枪舌战,心中不由得有些暗自庆幸。
转眼间,新年到了,又是一年过去了,于谦终于还是如同魏徵所谏,被公孙瓒召了回来。不过显然于谦不知道他的回来是因为监牢中魏徵的缘故。
回到蓟京,公孙瓒甚至连召见于谦都没有召见,直接让他留在家中等待命令。于谦有些无奈,他虽然久不在蓟京,可是也一直关注着蓟京的局势。然而他在家中,也没有闲住,开始写起了奏表,将在边关对异族时的心得应对之策,同时又提出了军制改革等一系列的方案,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托人交给公孙瓒。
公孙瓒看到是于谦上交上来的表章,可是他心中对魏徵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魏徵推荐的于谦,也是颇有成见,所以并没有去看。
公元198年,新建安四年。
新年刚过没多久,陈近南便来见吴立仁——虽然他不想打扰吴立仁一家四口的团圆,可是鲁肃却忍不住来求陈近南。
“主公,如今约定时间已到,是否真的要让孙先生和鲁肃一起前往长沙,为孙策治病?”
陈近南刚问完,吴立仁笑了一笑:“此事我已和文和商量,即使让孙策不治而亡,孙氏还有其他子嗣。若是让其能身体慢慢,慢慢恢复,难免会有居心叵测之人从中作梗,到时,孙氏若起内乱,我便可以从中取利,此才是上策。”
听完吴立仁的话,陈近南连连赞赏道:“文和果然高明!我不及也!”
吴立仁呵呵一笑道:“近南,如今我你想法设法让鲁肃在此多呆一段时间。”
陈近南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鲁肃心中一直记挂着孙策的病情,所以他在下邳多呆一天,就是多一天的折磨,他每天都去拜访陈近南,可是陈近南却一直不在家,说是回老家祭祖。
鲁肃无法,就直接来到吴立仁府上求见吴立仁,可是吴立仁偏偏又去周边视察民情,和百姓同庆新春。
鲁肃心中焦急万分,不由得想到:莫非吴公有意推脱,实际上并不想救我主性命?
想到这里,鲁肃不由得心生悲戚,仰天喊道:“主公,鲁肃愧对与你!”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这不是子敬先生吗?为何在此悲泣?”
鲁肃回头一看,原来便是有过几面之缘的王守仁,鲁肃连忙走过去,对着王守仁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军师,请救救我家主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