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曾亏待过你,为何你要如此对我?”
新文礼想不通,这步扫蕤可是土生土长的交州人,和左宗棠并没有一点交集,为何他会成为左宗棠的人。
而步扫蕤眼看此时事情败露,想隐瞒下去也没有可能,只好打算和新文礼摊牌,看看能不能将新文礼拉拢。
“将军,大势已去,又何必替狄昕这暴虐之徒效命呢?我本受主公大恩,所以才会对主公忠心耿耿,但是狄昕这匹夫,竟敢欺凌主公,大全独握,我与他势不两立!将军,你本也是身受主公之恩,为何要助纣为虐啊?”
新文礼没有理会他的话,冷冷说道:“这样说来,之前在大军之中散步流言之人也是你了?”
步扫蕤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匹夫安敢如此!”
新文礼大喝一声,手中佩剑一下刺向了步扫蕤,步扫蕤想要说什么,却只是吐了口血出来,紧接着便再无声息。
看到新文礼忽然刺过去,新月娥想要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步扫蕤竟然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房中,新月娥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新文礼道:“你怎敢如此!!!”
“呵呵呵,我怎么了?我这是救你,若是你真的受到了他的蛊惑,开城投降,那么到时候你我绝对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新文礼直到现在还认为,新月娥的这些异常行为都是因为步扫蕤的蛊惑,所以此时他杀了步扫蕤之后,倒是轻松了很多。
“你救我?你杀了步扫蕤,等到城破之后,我看谁能救你!”
新文礼不以为意,“你我兄妹同心,等到狄将军再派援军来,怎么会守不住呢?”
“我,死也不会嫁给狄昕的!”新月娥冷冷说道。
新文礼嘿嘿一笑,他可不敢把纣王的那封威胁信的真相说出来,否则新月娥一定会和他反目成仇的。
“或许狄将军那封信只是个玩笑呢!”
新月娥不再理会他,让人将步扫蕤的尸身抬出去,而新月娥也赶紧离开,骑上自己的坐骑,在城中四处狂奔起来。